语,有疯魔谶言。
我抱住脑袋,深深埋在腿上。
这时全场再度爆出尖叫。
我抬起头,两个侏儒动作飞快的朝我爬来。
铁门被砰的打开,他们却没进来,而是迟疑的站在门口。
两人对望了眼,互推了阵,其中一人犹豫着问我:“你怎么了?”
我没答话。
另一人道:“你,你是不是饿了?”
“我看是冷了吧?”
“你想吃点什么?”
“我去给你拿个被子?”
我奇怪的看着他们。
他们有些拘束,又后退了一步。
我皱眉,狐疑道:“你们怕我?”
他们又对望了眼。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害怕,更像是敬畏了。
我扶着铁栏站起,他们惊了跳,我挑眉:“为何怕我?”
他们抬头看着我:“你,你还疼不疼?”
我上前一步,暴喝:“还想演戏吗!”
他们腿脚一软,差点摔下去,极快的抓着了栏杆。
我嗤笑:“这次想装什么?也是我月家仆奴?看看你们的丑样和你们的心肠!我月家看得上你们这样的么!滚!”
他们立即抓着栏杆爬走,沿着机关铁链上了洞顶。
一声轻笑传来。
我垂下眼睛,墨衣女人端手而立,衣袖笔直垂着,她抬头看着我,满是讥讽。
我握住栏杆,面淡无波,定定看着她。
“终究是有些不同了。”她笑着开口,“至少你的底气就涨了很多。”
“我不认识你。”
“你认识我。”她寒声道,“我们,关系密切的很。”
我也笑:“最近想要抱我腿的人可真多,一个个都想来与我沾亲带故。”
“那你觉得他们图的是你的什么?”她道,“他们是想吃你,活吃了你。”
“倒也无妨。”我笑容不退,“众生所求,不也就是酒肉才色名利富贵这几样么,吃我又如何。”
“也对。”她嗤声,“你能让人所图的也就是血肉了,毕竟才色二字与你不可能有丝毫干系。”
我微微皱眉,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这女人似乎真的跟我认识,这分明就是斗嘴和杠上了,不相熟的人哪会如此。
她大约也觉察到了失态,面色微沉了下去,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笔直端挺,头发束成一捆,极长极粗,垂直脚裸。
完全的陌生,没有丝毫印象。
我真的见过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