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绵的肌肤感觉甜酥酥的,她忙移开大腿。我说,不是那意思。我也不是那种寻花问柳的花匠。我是说有时到重要场合交流,你就作我的临时秘书用,出场费多少你开个价。她吃吃笑说,何必做临时秘书,你把我聘去不得了。心想,我一个正规公司怎能聘这类人。便说,我们那工作枯燥又操心的,哪有你这轻散饭好吃。她蹙紧修过的柳眉,说,轻散。那是苦脸装着笑脸。你怕我愿意哟。我敏感说,这时你给我按也是不情愿的啰。她说,你不同,不象其他男人动手动脚的不自在。我,你这样的正人君子,就心甘情愿了。我淡笑说,骗人。她说,骗你是小狗。过去我还不抽到政府里坐过办公室,去年三农问题突出,政府裁人,人家正式的都一刀切了,还说我个临时的。等再回原单位,原单位也垮了,剩个空壳发百把块钱生活费。翻过年分文没有了。是的,谁天生是做按摩小姐的。她说得激动浮躁了,我似乎升起怜悯之情。但一想,自古花月场里怎当真。我还是说,行。等我把公司调顺了就聘你过去,工资一千。她孩子似的灿烂说,那我等着的噢,马总,你可千万别骗我哟。马上我又叹息了,说,不行。有个老板给我介绍了个女秘书,你知道吧,那老板可是决定我公司前途的大腕人物。她缠绵说,你自己已是老板,还怕别个老板。我说你骗人的啵,你的话还没有凉呢。忽而,凄婉掠上她的眼帘,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也浮现我眼前。忙解释:我要想骗你,捉弄人,就不会实话实话了。她沉寂下来,不再言语,只是认真地做捏拿。然后,看了小闹钟,便陌路人一般的离去,留下我无穷的酸涩回味和灰色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