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谢的,不是我的工作,还是市领导亲自安排的工作。我说,评估的事还劳你谢审计师笔下生辉的哪。他踌躇满志说,没问题。我还不是如实作价,让你雨后春笋。我说,具体怎么作邹会计要向您汇报的。他一个小谢我也尊称您了,有么办法,为的抬高他人感动他人呢。又说,怎么晚上没有邀脚,白白耽误黄金时间。谢乾说,哪个不说是,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你马总不忙么,就约你切磋切磋。上次的洗脚和按摩还让我回味无穷。我忙说,你出来,我俩去消遣消遣。谢乾圪垯说,这晚了,还有脚!我果敢说,肯定有脚。有脚人家足疗房才有生意。谢乾恍然说,要去洗洗脚?我夸他:不愧是拔算盘珠的脑瓜,就是活溜。出来洗洗脚,松松疲劳,好回去睡个沉甸觉。谢乾忍了下问,去哪?我也故意缓了缓说,就去金孔雀,我到那儿等你。关了手机,仰头望顶层,还是没亮。心里说回头再来,总不会一晚不回啵。
吧台小姐记性好,我一踏进门她就娇滴滴地喊马总。我也魂不附体的说,你不愧是个开足疗的老板娘!她说,哎哟,我哪能是老板啦。不过是让你们老板下头爽爽的丫头。有小姐满脸春意说,如今搞上头的工作头痛,只有搞下头的工作就好,快活!我嘲讽说,还快活死了!吧台说,不说死一回,死十回也值。小帅哥,是吧。有人贼笑着,我正经说,你不光就叫吧台小姐吧。她说,随您怎么叫,只要您愿意。我又说,我说真的,还不知道的叫什姓名谁呢?她说,叫我阿丽得了。我说,阿丽,人灵秀,名字也好听。她始终热情洋溢,笑嘻可爱,突地把目光转向一边,说有人问你马总。我顺眼望去,是谢乾站那边向我笑。我说,谢老板先到了。他过来打趣说,碰上相好的就粘着了,哪有眼瞟什么谢老板呵!俏皮话胀人的,我连连赔罪:对不起,马某有眼无珠,光顾着扯淡,不想你比我还守诺言。君子、君子。阿丽挟插说,我们也不赖呀!谢老板。谢乾说,马总,你这相好的还真是跑江湖场面上的佳丽人物呵。我忙吩咐:阿丽,今天给我俩安排两个闪亮的洗脚。她答应好的,又喊了一旁的格格,带俩位老总去翠云。翠云是房间的名号,一进房谢乾就熟道的躺上去,拿起遥控来调台,还喊来小姐责问:跟你们老板讲,电视的效果怎么这样。干脆换个房马总。小姐说,都这样,电视台的问题。我纳闷说,前几天都不象这样。小姐说,下午出的问题,要等电视台的人明天来检查闭路线。谢乾少兴的放下遥控器,讥讽说,马总,难怪来金孔雀的,原来是你的驻点哪。我苦笑说,不怕你谢会计笑话的,今天还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二次洗脚。过去听人说洗脚,心里就犯嘀咕,一个脚有么好洗的,不跟家里一样,还能洗出花样来不成。不如把洗脚的钱买鱼肉吃了还实惠。真是实践了才知道,非同一般,非鱼肉可以拟的。洗了脚,我们再去做个保健,保你比神仙还神仙。谢乾奉承说,马总不仅是个会赚钱的,也是会享受生活的呵。我说,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个享受。上次还是政府里有头面的人物带我来的。他不问名姓,也不再埋怨,而说,这有么奇怪的,你真是洗少了的窍。谢乾要了中药的,我说一样的。小姐给我们按脚的时候,我们不再说话,闭目悠着。
按摩我点了阿欠,她换了件嫩芽色的真丝长裙,仙女般的飘拂我面前。她比昨天更随和了,边按边嘁。你皇后一定很贤惠。我惊诧:你怎么知道的。她说,她能天天让你来我们这,就不象别的女人醋坛子泼皮。我说,她是贤惠,但没有你漂亮温情。她说,你们男人呀都一个德性。我问:什么德性?她娴雅说,吃着碗里盯着锅里,花心呗,还用说。我说,爱美之心人该有之。又认真说,你们小姐出不出租?她说,老板真会笑话,小姐也是人,又不是物。有人出再多的钱我都不出卖自己的肉体。出卖肉体就是出卖灵魂。人要没有灵魂了简直是禽尸走兽。她的话让我起敬,我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