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是那时我阻止了一场交通事故的发生,救了一个美籍华人叫乔树,就是乔木的哥哥。后来聊了下。他们的父母是在工地上班,在他们五六岁的时候,工地发生坍塌,父母去世了,成了孤儿。他们被送到孤儿院,后来被一对美国夫妇收养,就一直生活在美国。一个月前,乔木在美国发生车祸,不幸的是乔木在车祸中去世了,乔木生前的遗愿就是将他葬在父母旁边,生前尽不了的孝死后尽。落叶归根,魂归故里。乔树说他想过无数种回中国的可能,却从未想到是以这种方式。生亦如何,死又如何!”
“唉!人生就是这样,当你以为已跌入低谷的时候,结果还有个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工地坍塌,父母没了,交通事故,弟弟没了,这次又差点连自己都没了。上帝是公平的,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不幸接二连三,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都不敢想象。呸呸呸!太晦气了,我刚才说的都不算数,当我放屁。”
若尘唏嘘不已,轻叹一声,说:“上帝!如果你相信这个世上有上帝,那他就存在;如果你不相信这世上没有上帝,他就不存在。这取决于每个人心里的归属。不要用你的感受去判断别人,因为你不是他,你不知道他是以一种怎样的思维思考问题,所以不要过多的评判他人的对错。就比如说你真以为乔树这次件交通事故,只是个意外?”
“不是意外?难道他是自己......?生亦如何,死又如何。有人活着是为了钱,有人活着是为了权,有人活着是为了爱情,有人活着是为了诗和远方,而更多人活着是因为活着。活着总要有个寄托,哪怕是苟且。”
“所以不要用你的思维去判断别人,你只能代表自己。‘我以为’这三个字是最大的谬论。”
我恍然道:“你是在教训我吗?我没说‘我以为’啊!是你一直在‘我以为’吧?差点被你带沟里去了。还什么‘不要用你的感受去判断别人,因为你不是他,你不知道他是以一种怎样的思维思考问题,所以不要过多的评判他人的对错。’无语!我什么时候用自己思维评判别人了?是你一直在用你的思维评判我,好吗?切切切切切!”
若尘噗嗤一笑,耸了耸肩:“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虽然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但我尊重你说还的权利。”
我咧着嘴,翻了个白眼,不爽道:“真的是,便宜你都占尽了,反倒成了我强词夺理。”我接着说:“你屁话说了一堆,我还是不清楚这和身份证有什么关系。”
若尘擦了擦额头,以示无语:“你是牛吗?我刚才是在对牛弹琴?我该怎么说你好?身份证上的名字是乔木,头像是我。现在我就是乔木,这很难理解吗?”
“哦!那乔树怎么样了?你不怕他再次......?”
“你刚才也说‘活着总要有个寄托’,而我给了他一个寄托。”
我似乎懂了。若尘就是乔木,从这一刻起,我眼前的人是若尘,是乔木,乔树也不再孤单。
这个世上没有谁能替代谁,没有谁是谁的唯一。若尘知道他不可能成为乔树的乔木,他能做的只不过是让乔树不在那么孤单;乔树知道陪他流浪成长的乔木已经不再了,若尘只是乔木留给他的一个寄托。乔树给了若尘身份,若尘给了乔树寄托,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因为乔木相识相知。
生活就是不断选择与放弃,至于对错,让时间去决定吧!
一周后收到一个寄给乔木的包裹,从美国寄过来的,寄件人是乔树。若尘去了图书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毫不犹豫,拿起剪刀把包裹拆开。包裹里面是乔木的学历证书,档案(照片都换成了若尘),以及两封信。一封用纯白信封装着,没有收件人,没有寄件人;另一封是用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