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功,搭弓出箭,一道白光掠出,围攻的三只绿狼瞬间被利箭带飞出去致死。
沙漠上群狼在月光下跳舞,狼人亮出一双利爪朝他抓来,狼人行动敏捷,奔跑速度极快。白衣抽出铁剑朝狼人劈砍,狼人铮地握住铁剑,他的狼爪竟然堪比利器。
另一只利爪划过,白衣的手臂血肉翻滚,这狼人不知误食何物,力气竟然大得惊人。
黑马如同插着对翅膀,像一只鸟儿在沙海上滑行,白衣在马背纵上跳下,借住黑马的力量,铁剑似闪电般刺出,剑尖生出惨白的光芒,狼王利爪瞬间被划破,剑尖插进狼人的脊椎中。
沈漠步法起落,身法飘渺,连出劈、撩数种刀法,刀劲绵绵不断,滔滔不绝,百余匹绿狼瞬间被杀个精光,他使的刀是拓拔骨儿的金刀,圆月弯月只为至尊强者出鞘。
“吊推劈拉扎为高,招招不离其身,以攻代守,以守代攻,强腕柔腰……”
沈漠使的是八卦刀,他念给拓拔骨儿听,只因拓拔骨儿缠着沈漠教她武功。
仙柠用纱巾替白衣包裹伤势,白衣瞧着沈漠笑道:“沈大哥,你会八卦刀。”
“我师傅以刀御神,曾搜罗三洲的各种刀法,我所学的也极其杂乱。”
拓拔骨儿嗔笑道:“哪是杂乱,天地间刀法无所不精,唯有大漠刀客沈漠呀!”
“拓拔姑娘说得对,若论刀法,我都要甘拜下风。”
沈漠见拓拔骨儿紧紧揽住自己,芳馨满体,暗香撩人,如此香簟爽眠的环境,他只是淡淡笑道:“武功再高,刀法再精,也留不住某些东西?”
“沈大哥,我曾自创一套情剑,若得空闲,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指点。”
拓拔骨儿盈盈笑道:“叶大哥,我还得多谢你呀,多亏你小骨才见到我倾慕已久的大漠刀客呢!”
他们穿过一条叮咚的小溪,马儿停了,蓝蓝的天,广阔的草原,夜风捎来天玲鸟优美的歌声。
“这是什么歌声,真好听。”
“天玲鸟。”
沈漠回答着拓拔骨儿,想起秀儿来,神色黯然,拓拔骨儿第一次看到他那忧伤的神情,不由心猛地刺痛。
“我们走吧,终究要见到她了。”
白衣扯住缰绳,黑马忽地嘶鸣,双仂生风,跟随着沈漠朝小山坡奔去。
“咚咚咚。”
一间破旧的草棚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