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笑着自语道:“李文秀,秀儿,那是一个多么好听的名字,像天玲鸟的歌声一般好听,她有天玲鸟一般的嗓子,我常能够幻想到她变成一只天玲鸟飞来我的梦中唱歌。”
白衣瞧着沈默的眼睛焕发出奇异的色彩,那种温柔宁静,是他所未能见的,他似乎能从沈漠的身上学到很多的东西。
“白马李三,他阿爸是白马李三,妈妈是金银小剑三娘子上官虹,她叫李文秀,她还活着,仙柠,她还活着。”
白衣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拓拔骨儿和沈漠,沈漠很惊奇,他想原来是因为高昌宝藏的关系,他那晚才能在山坡上见到从马背上摔下来的秀儿,老天曾经将秀儿送到他的身边,他感觉自己曾是那么的快乐、幸福。
“沈大哥,哈萨克族人肯定知道我阿爹的消息,我们一起到荒漠中找你的秀儿好不好。”
“沈兄,我和你一见如故,倘若沈兄不嫌弃,你我便结拜成兄弟如何?”
白衣很敬佩沈漠,他有种荒漠浪子的气质,更有种游离诗人的风度,他是个真正的刀客,亦是抒写大漠的诗者。
白衣拔出妖刀,妖刀的血槽刻着一将功成万骨枯,他看着沈漠的刀,刀如一弦新月,刀身刻着小楼一夜听春雨。
“沈兄的刀锋利。”
沈漠抚摸着弯刀,淡淡笑道:“它叫圆月弯刀。”
“邪帝,我这刀都没名头,你何不取一个儒雅点的名字,我也好显摆、显摆。”
邪帝暗骂数句,懒得理会白衣。
白衣笑道:“沈兄,我这刀没有名,你何不给我取个。”
拓拔骨儿瞧白衣妖刀冷冥冥、寒冰冰,像是沙漠的夜,映着仙柠的容颜,嬉笑道:“取名我在行,就取个悦宁,谐同取悦仙柠。”
仙柠神情淡然,凝情瞧着白衣,什么都没说。
沈漠和白衣将两刀插进沙漠中,跪着朝沙漠的月亮拜三拜,沈漠年龄略长数月,白衣就和拓拔骨儿一般称呼他沈大哥。
“哎呀,我们只得两匹马,叶大哥,我们怎么办呢!”
白衣哪不知她的小心思,好笑的说道:“你问沈大哥,我哪知道怎么办。”
“拓拔姑娘就和我同骑吧。”
沈漠纵身上马,拓拔骨儿双眸弯成泉眼,连忙翻身上马,紧紧抱着沈漠,感觉沙漠的月夜愈加明亮起来,心中充满着不能言喻的快乐。
星星眨着眼睛,两骑在沙漠中飞奔着,拓拔骨儿瞧着仙柠拥着白衣,趴在沈漠的背心,感觉这样美妙的场景很梦幻,很幸福,她多么希望能够这样一直奔跑下去,永远不要到哈萨克的草原。
“啊!”
夜空传来一道凄厉的尖叫声,白衣和沈漠兀地扯住缰绳,他们心有灵犀,同时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策马奔去。
拓拔骨儿的椒乳贴着沈漠,她想起沙漠的传闻来,雪臂紧紧搂住沈漠,柔声说道:“是狼人,是狼人抓姑娘啦!”
“狼人。”
“沙漠深处有个狼群养大的小孩,他浑身青幽幽的毛发,总到部落中抓姑娘,它会吃掉她们的心脏。”
两匹黑马如利箭般掠去,渐渐的前方出现两团鬼火,白衣强挽住长弓,射出一支利箭,利箭呼呼刮过,一团鬼火瞬间熄灭。
黑暗中,此起彼伏,凄厉的狼嚎声传来,月光下一个尖嘴猴腮、白头深目的绿毛狼人阴森森凝视着他们,它咆哮着从狼群中跃出,左眼被利箭射穿,鲜血淋漓,群狼中的狼王驮着个小姑娘,已被开肚刨肠。
狼人躬身站立,两脚落地,对月长啸,似厉鬼吼叫,沈漠知道白衣魔种的事情,他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