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完美无缺,所以我才自行帮他查看周边,想要帮他排除任何不利隐忧。”
卢卡斯便笑了:“如此说来,你想表达的意思是:你跟受害人关系极佳?”
马克很是皱眉,却也只能回答:“没错。”
卢卡斯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可是为什么我这里却有许多为证人的证言,证实你与詹姆士非但不是关系极佳,反而是时刻针锋相对?”
卢卡斯出具多项证据,从最开始马克刚到佛德集团就直接否决了詹姆士对本沙明的人事调令开始,一直到数十次在公司会议上公开反对詹姆士的经营策略,甚至后来几乎等于架空了詹姆士,让詹姆士在公司几乎没有存在了意义……
这些事公司上下几乎每个人都看得清楚,对此外界媒体也有过多次的专题刊文。
卢卡斯总结到:“佛德集团,公司如其名,原本始终是由佛德家族来控制的公司,却因为一场意外的股市动荡而不得不臣服于你们这一对外来的父子……那你和詹姆士的关系,怎么可能好?”
向远立即起身反对。
卢卡斯见好就收,点头微笑:“辩方律师不必如此激动,我收回这个问题好了。”
中午休庭,马克连吃午饭的胃口都没有。
他只盯着向远:“你到底想好对付的策略没有?本沙明回答得太简单,检控官没在他身上花什么力气,这就把多余的精力都撒到我这儿来了。若下午继续这种情形,难保不被他抓住什么纰漏。”
向远抬起眼帘:“你说得对,就因为本沙明的回答太简单,才让检控官精力过剩,都拿过来对付你。所以我的策略就是要将矛头转回向本沙明,将一切都推到他身上,让检控官将精力转回向他。这样才能减少陪审团对你的关注。”
马克咬住嘴唇,终是点头:“你看着办。总归,不能让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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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继续开庭。
向远起身盘问控方证人。
时年作为控方证人出庭,静静抬眼对上向远的眼睛。
本案的陪审团和听众也许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是到场的媒体却立即兴奋了起来。
他们都知道眼前两个人曾是夫妻,也曾数次法庭对峙。于是眼前这一幕,兴许又将意味着一场好戏。
向远对上时年那双宁静的眼,也悄然深吸口气。
“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场婚礼的现场。据我所知,你跟詹姆士的关系本应不睦。他曾是皇甫华章的仇敌,不是么?”
向远上来就是挑战,让现场波澜陡起。
马克紧盯着这一幕,微微放下心来。
向远还在爱着时年,他都知道,所以他难免担心向远在面对时年的时候使不出手段来。可是看样子向远对时年的怨并未消,那就好。
时年面上浮上些许尴尬,轻轻皱眉后垂下眼帘:“向律师你说得对,我与詹姆士关系不睦,所以我当日并不是作为私交宾客获邀出现在现场。向律师怎么忘了,我是律师,我当日是去工作的,用的是媒体身份。”
向远便笑了:“大家都说媒体是最无事不欢的,所以时记者当日明明不在邀请之列,却要借着工作的身份到婚礼现场去,实则是下意识希望婚礼上出事的吧?”
卢卡斯立即起身反对。
向远耸了耸肩:“好我收回,检控官也不用这么激动。”
“时记者我们来换另一种说法:在现场有机会亲眼目睹到枪击事件,亲眼看见詹姆士倒在血泊里生死难卜,作为记者来说——请注意我说的是作为记者,而不是你私人来说,其实你是高兴的吧?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