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婚礼,可是第一被告后来还是获得了这样一张真实的请柬,得以骗过安保的盘查。”
“第二被告,难道你不知道这张请柬的来源么?”
马克冷笑一声:“我怎么会知道?我当然不知道。”
卢卡斯单独拿起一份证言举到马克面前,“这份是第一被告的口供,你看清楚了,第一被告说得明明白白:这份请柬就是你拿给他的。”
“婚礼虽然是受害人个人的事,但是凭他的身份,这件事就不可能只是家事。他是佛德集团的总经理,所以他必定要给佛德集团的重要客户和投资人派送请柬。而这件事他自己顾不过来,便曾经将相当数量的请柬交给公司,由公司公关部门直接填写名头。”
“而第二被告你是佛德集团的执行董事,你便利用了自己的职权从公关部门拿到这样一张完全真实有效的请柬,私下里填上本沙明的姓名,让他在婚礼当日得以堂而皇之出现在婚礼现场,为他创造了枪击被害人的直接机会!”
向远立即起身:“反对!这是控方自凭臆测。”
卢卡斯淡淡扬眉:“不是臆测,我这里还有一份证言,就是来自佛德集团公关部的工作人员。该证人证明从受害人处得到的请柬,的的确确是曾经交给第二被告亲自核对过的!”
法官点头:“反对无效。请第二被告回答检控官的盘问。”
马克咬唇:“是第一被告请我帮忙,说他想去观礼。出于私人的同情,我就给了他一张请柬。毕竟第一被告也是我佛德集团的员工,也算是我公司的关联利益人,我将请柬给他也符合詹姆士的要求。”
“至于后来发生的枪击,我又怎么会知道第一被告观礼的目的是要枪击新郎呢?就算这份请柬是我给他的,又凭什么认定我就与第一被告的枪击事件有关?”
卢卡斯挑了挑眉,“你认为一张请柬不足以证明你与枪击事件有关?那么你如何解释接下来你暗中调离婚宴现场的安保人员,并且事先疏散通路,将通向车库的安保也全部调开……等一系列事情呢?”
马克小心地吸一口气:“那不过是巧合。婚礼是詹姆士的,我与他是事业合作伙伴,所以无论从公从私我都应该在现场帮他维持秩序。我是发现了其他地方出现小故障,才叫安保人员前去处理罢了。根本就不是检控官所说的什么故意调离现场安保人员。”
卢卡斯笑起来:“现场监控录像记录下马克你前后调离十二名安保人员。依照你的逻辑,那就是说你在枪击事件开始前竟然遇到了十二次‘小故障’。我这里有你持请柬入场的时间,那是晚8点。也就是说从晚8点到枪击时间晚10点之间,两个小时里你竟然遇见了十二次‘故障’……呵呵,马克,我怎么觉得你是个麻烦精呢?麻烦怎么就选择都出现在你眼前,难道不是麻烦就喜欢跟着你跑?”
向远一皱眉,他知道检控官的策略是要故意激怒马克。人一旦情绪失控,就会说出实话来。
向远立即起身:“反对!控方这是在对我当事人进行言语攻击。”
法官也点头:“反对有效。控方,注意你在盘问中的言辞。”
卢卡斯立即两手举起:“对不起,我换一种说法。”
他转回马克面前:“婚礼现场有负责‘排雷’的场控,他们的专业度比你高不知多少倍。你作为宾客,仅仅是宾客而已,根本就不用你去帮忙控制场面,请问你为何这么热衷去替人家的婚礼现场找茬?”
马克深吸口气,灰蓝色的眼睛狠狠盯着卢卡斯:“……因为,我跟詹姆士是生意伙伴,他是佛德集团的总经理,而我是执行董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原本就超越了普通宾客的身份,我也希望他当晚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