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何时,竟是这般依赖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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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梨国的深宫里,一向处之泰然的皇帝,此刻眸中多了几分不寻常的清冷,还有些许失望。
大殿的屏风外面,跪在地上的“神官”其膝盖已经有些隐隐发麻了。只是皇帝不发话,他自是不敢自行起身。他心下也清楚,皇帝要下那决心必定是不容易的。
他也深知自己先前有失职之过,因而如今跪了良久,心中也不敢有丝毫怨念。
屏风里侧的皇帝,心中盘算着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根本没顾得上揣测几步之外那“神官”的心思。
他到底还是动用了禁术么?
今夜,“神官”火速前来禀报,有人月前在皇城里动用了传闻中已经失传很久的禁术。原本作为监测天下异象的神官,他本该第一时间察觉的。只是这禁术到底他先前不曾见过,如今监测了数日,又几度翻阅古籍,才确定有人真的启用了那带着血煞之气的禁术。在研究出异常的第一时刻,他丝毫不敢耽搁,连夜赶进了皇宫,向皇帝禀报了此事。
只是,他并不知道,屏风内侧已经歇息下的皇帝,听闻了他的报告,并无太大的惊诧,只不过心下多了些失望。
皇帝心下只是念叨着:他竟无视这可能让无数人无端遭灾的蛊咒?原来,他真是没有心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