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侄子结结巴巴问了一句,感觉有些懵圈了。
“啥叫听谁说的?我喝过这个烧刀子啊,就是姥爷给的。”梅丫头梗着脖子,回应道。
说完,她举指往自己脸上比了比,又道:“你看我的脸,刚过一天,擦伤就已经好了,正是此酒祛除淤血带来的效果。
我喝那坛‘马红海烧刀子’之前,特意将自己牢牢捆在一根石柱上,生怕被顶飞伤到自己。
你这倒好,毫无防护不说,还任这么多人一同豪饮,你就不怕那鼻血劲气一出,互冲之下,震死几个?”
闻言,老侄子彻底傻了眼,“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莫要狡辩!”梅丫头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姥爷能将此酒任你支配,怎可能不告诉你应该注意的地方。定是你只顾欣喜它的功用,却将姥爷的警告当做了耳旁风。”
老八发喜低吼一声,“计较这些又有何用,先想着如何补救啊!”
老侄子猛地回神,叫嚷道:“若兰,你喝下此酒,过了多长时间喷的鼻血?”
梅丫头:“半盏茶吧,喷血的时间也差不多是这么长。”
老侄子旋即打了个激灵,扭身就往厅堂跑,“去广场,将所有饮酒之人绑到广场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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