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有点不敢相信:“这彭斌心机如此狡诈,为什么我们之前都没看出来。”
严颢道:“彭斌此人善于伪装,连我都差一点被他欺骗,要不是昨晚诗月说了一句话提醒了我,我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跑。”
辛羽问道:“诗月姐姐说了什么话?”
严颢道:“她说彭叔在临城看到过麹义,大家想一想,我们也是这几天才知道麹义的事,他怎么就知道我们要找麹义?还故意说出看到过麹义的事,其实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留我在上蔡。至于他是怎么知道我和麹义的情仇,我待会再说。我听了诗月的话,恍然大悟。当夜就安排诗月去县衙,之前我让很多百姓将多余的蔓菱花交来放在县衙,诗月到达后之后看见一个黑衣人正在鬼鬼祟祟用拖车搬运那些蔓菱花。”
“我瞅准时机,突然攻击那黑衣人,黑衣人猝不及防,手上腿上都被我长剑所伤,他也不敢恋战,丢下那些蔓菱花,夺路而逃。怎么样彭斌,要不要撸起袖子和裤子让大家看看你的剑伤?”袁诗月咄咄紧逼,凌冽的眼神盯着那彭斌。
原来袁诗月早就与那彭斌交手,难怪严颢如此胸有成竹。
彭斌一动不动,既不辩解,也不说话,保持沉默。
“彭斌,我昨晚还干了一件事,我修书一封飞鸽传书让老家的管家严横查了一下我父亲当年的部将情况,很遗憾的告诉你:我父亲所有的下属和部将里,根本没有彭斌这个名字!”严颢的这番话彻底击溃了彭斌的心理防线。
“彭斌,你就不想解释些什么吗?”严颢问道。
“严颢,你确实有点本事。事已至此,我也不想隐瞒。其实刚开始将蔓菱花引入上蔡县确实是我的计划,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我遇到了一伙西域番邦的人士,他们告诉我这蔓菱花通体紫色,花有异香,但花香有毒,不可久闻。还将这治花香之毒的解药治法告知于我,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头脑中形成,先将此花引入上蔡县,冲击本地的花卉市场造成供不应求的假象,大量的人就会购买,等到很多人买花后中毒,我再大肆高价卖出解药,既能赚卖花的钱,又能赚卖药的钱,这样可以大量快速地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