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叔,这是做晚辈的一点心意,此番相遇既是偶遇也是有缘,他日还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请收下。”严颢将那盒子递给彭斌。
彭斌则是再三推辞,坚决不肯要,严颢感叹彭斌真是豪气干云,义薄云天,视这金钱如同粪土,今后一定向彭斌学习做个不贪财、不怕死的好官。
彭叔就此告别严颢。严颢也率领众人入住了上蔡县城中的一家馆驿。晚上,袁诗月来找严颢,问起严颢下一步的打算。
“严颢,我们下一步是继续追查麹义的下落,还是返回许都?”袁诗月问严颢。
“我还没有想好,我们离开许都已经一年多了,确实也应该回去复命,但眼下麹义下落不明,这件事仍旧是我心头的一件大事。所以,我现在也是非常为难。”严颢一摊手作出无奈的表情。
袁诗月道:“那麹义就这么难找吗?此前彭叔不是说在临城看到过他吗?他说不定就在附近。”
严颢想笑,刚想说:“世界这么大,怎么就会那么巧遇上?”突然,严颢的表情突然由笑意转变成凝重,他冥思苦想了一下,道了句:“不好。诗月,眼下有件紧急的事让你去办一下。”说完就在袁诗月耳边说了几句,袁诗月点点头翻窗而出。严颢自己则是写了一封书信,用飞鸽传书放走了。
第二天上午,众人收拾行装准备出发。辛羽抱着小灰问严颢怎么没看到袁诗月,严颢说差她办事等会回来,辛羽也就没多问。严颢对众人说自己还要回临城一趟,于是众人就跟着严颢往临城进发,好在临城距离上蔡不远,一天就到了。
来到临城,严颢带领众人直接来到那彭斌的猜字谜摊位前,彭斌还在这靠猜字谜赚钱呢。“彭叔,别来无恙啊!”严颢冒出一句。、
那彭斌一看,竟是严颢。他表情有些不自然,道:“严校事,你怎么没走啊,又回来了?”
严颢冷笑一声:“彭叔,看来你是很希望我走是不是?”
彭斌头上的汗已经渗出来:“严校事,你这是说哪里话,我留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希望你走呢。”
严颢道:“彭斌,此前我着了你的道,被你骗的团团转。你正是那杀人毒花案的幕后凶手!”辛羽及其他人一听,瞬间惊呆了,辛羽抓住严颢胳膊:“严颢,你是不是搞错了,幕后凶手不是王县令吗?怎么会是彭叔呢?”
彭斌也在旁边附和道:“是啊,严校事你搞错了,辛姑娘说得对,真凶就是那王县令。”
严颢道:“你们认为王县令被抓,是因为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是幕后凶手。但是,倘若这些证据是假冒的,或是有人有意栽赃嫁祸的呢?”
汤闾道:“严校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颢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就要从杀人毒花案的由头说起了。那天卢峒在路边听说上蔡县发生杀人毒花的案件后,卢峒便立刻汇报给我。彭斌知道以我的性格一定会来彻查此案,于是就想出了一个计划:他先是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设置猜字谜的比赛,以‘麹义’二字吸引我的注意,让我充分相信他是我父亲的老部下,跟我非常熟悉的样子。然后等我们一路进城后,他又主动引路把我们带到那冯彪的卡点附近,有意造成我们之间的冲突,后来我主动进入大牢就是为了探听虚实,在我进大牢之前,我又安排汤闾和袁诗月工作,当时彭斌也在现场,他听说了我的安排,计上心头先于汤闾潜伏到王县令住处,在哪里放置了很多蔓菱花种子及伪造的交易记录,有意让汤闾找到,从而达到构陷王县令的目的。
待我搜集到一些情报和信息之后,就可以治王县令的罪,此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王县令,所有人都以为这王县令是这个幕后的凶手,而真正的凶手却逍遥法外,是想借我这把‘刀’来杀王县令这个人。”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