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不要误会,我们虽然在跟踪你们,但是…嘿嘿…却没有恶意。”这时,那女孩儿笑嘻嘻的说。
“没有恶意?”这时高大个儿喊了起来,“老子车的屁股都被打开了花!”说着,高大个儿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好像便是自己挨了一枪子儿。
“我叫许诺,认识一下,”女孩儿大方的伸出手,
我瞟了她一眼,又看看她身后面无表情的两位“黑夹克”,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还是放下手中的凳子,犹豫的伸出手,便欲与之相握。
“吧唧!”这时,我口中含着的牙刷上的肥皂沫却是正好掉了下来,正好滴在两人相握的双手的虎口上,我一时尴尬,赶紧缩回手来去卫生间清洗,完毕后又顺势去里屋穿好衣服。
待我再次走到客厅,这个叫许诺的女孩子正坐在我的太师椅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那脚丫子在清晨一缕阳光之下一晃一晃的,倒是显得颇为可爱。
“王小建,1970年9月14日生,家族世代为风水师,传承自刘伯温家将王允,主峦头之术,现年23岁,”
“高利多,1970年12月17日生,家族务农,现为商人,以贩卖寺院香火为生,”
女孩张嘴说道。
“你这是连我家户口都是查了个遍啊!”我听完瞪大了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叫许诺,我是许欣强教授的孙女,”女孩再次说道,
“许欣强?这女孩子是许教授的孙女?”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据秦三槐道长的口述,这许欣强许教授便是那爷爷生前最为挂记的人,也是对“玄武印”的研究最有研究权威的人。
“对,我的爷爷和你的爷爷曾是至交好友,十五年前,他们因为一块宋代印玺成为莫逆之交,只是爷爷过世得早,关于你和你的家人,我也是这两年才从爷爷的日记里慢慢寻找出来的,”
“喏,这是我的证件,”那许诺说完,拿出一个红色的本子丢给我,我翻开看着,这是一本护照,左面贴着她的大头照,右面则是许诺的名字及出生年月,国籍则是:大不列颠共和国。
我看完将护照递回去,心里仍然是一片茫然,这女孩子看上去倒不是个烧杀抢掠的主儿,但是这两个“黑夹克”确实是跟踪了我很长时间,中途还用枪袭击了我和高大个儿,到底他们是为了什么?想到这里,我觉得也没有必要绕弯子了,就干脆直接把话挑明:
“这位许小姐,请问你大清早来我的铺子,有何贵干?我想你应该不是来算命的吧?”
“当然不是,”说罢,许诺递给“黑夹克”中那个刀疤脸一个眼色,刀疤脸从手中取过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子拿给我,90年代的时候,这种牛皮纸袋都是在开口处有一根长长的棉线,在纸袋的中央固定了一个圆盘,棉线便是缠绕在这圆盘之上缠绕很多圈,就把纸袋算是固定好了。
我拉开棉线,抽出里面的资料,里面的东西真是不少,有照片、档案、还有一些应当是日记、笔记一类的东西足足有几百页,它们大多是复印的下来,不过清晰度尚可。我翻到一些类似于日记的画面,便读了起来:
“1978年3月7日,晴。今天我带着学生马晓宇、张厉、葛丹来到了山西的长乐乡,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见到了‘玄武印’的主人王迥,这对于壁画的研究是一个重大的佐证……”
“1978年3月20日,阴。这印巧夺天工,但我对于其功能的把握不是很准确,需要查阅更多资料,重点:乾隆时期对于印的记载,注:县城档案馆里没有记录。”
上面这些,应当就是当年许教授来我家研究“玄武印”的时候的日记,只可惜我当时还小,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印象。
“1978年4月10日,晴,因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