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乾六。胖富贵则一脸欲哭无泪,他仅仅是个双板凳而已。
乾六呢不慌不忙翻开牌面...
“不好意思,俺是至尊宝啊!哈哈...”
乾六大笑着把筹码揽到了怀里。
扫帚眉和黑纱帽眉头一皱,不由同时望向了发牌的荷官,荷官也一脸惊诧的望着乾六的至尊宝无语中。
这二位这么一看荷官不要紧,乾六缺乘机总真炁店在了胖富贵额眉心,胖富贵顿时灵台一清,刹那间就发现了二人不寻常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后背顿时冒出一股冷汗!
眼见胖富贵反应够快,乾六也不再点他,这种腰缠万贯的人,脑瓜可不笨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而已,现在怕是会择机抽身而退了。
还是乾六继续坐庄,这次荷官一脸自信的开始发牌,扫帚眉和黑纱帽受到鼓舞再次加大了注头,准备一把定乾坤。胖富贵则开始谨慎的押了两百两的注头。
乾六捋着胡子乐呵呵看着荷官发牌,目光扫过这两头蠢驴,等着连裤衩窦输吧你们!
结果还是不出意外,乾六又是一对漂亮的至尊宝通杀牌面,扫帚眉和黑纱帽顿时脸色不好了,望着荷官的目光愈发阴厉。
荷官也是一脸懵逼,自己明明洗牌的时候做了手脚,怎么会把至尊宝发给这个大胡子。
乾六则乐呵呵的把筹码都收了,准备做最后一庄。
此刻乾六手里的筹码加起来零零总总一万多两,已经可以左右赌局了。
荷官再蠢也知道遇到了高手,就在他犹疑不定的洗牌时,张姓掌柜走了进来,荷官顿时长舒了一口气,老板来了自己也不用在用千术了一切按正常流程走就行。
“呵呵,老弟真是好手气啊,这才多大一会就赢的如此多了,看的鄙人手痒也想玩玩了……”
张掌柜一进门就满嘴的客套话,为自己下场做铺垫。
胖富贵这时也反应过来,何不就坡下驴抽身而退呢?
随即连忙站起来笑呵呵的道:“张掌柜来的正是时候啊,也不知道今晚吃的啥太凉了肚子一直不舒服,我正想解个大手,苦于无人守门,这下好了,您来了,赶紧给我顶上,我去去就回。”
张姓掌柜一愣,他本意是从扫帚眉和黑纱帽中间换一个人,没曾想遇到这肥羊要拉屎。随即立刻恢复过来,客气道:“那张某就替庞员外顶一阵。不过鄙人的财神一向在南,不如我和这位朋友换个位置如何?”
乾六见状微微一笑,答应下来,反正不论换哪里,今晚他必须破了这个邪祀赌坊!
这位庞员外如此一来也算是脱身了。
就在乾六走向庞员外的座位时擦肩而过的张掌柜忽然拍了拍乾六的肩膀道:“这位朋友今晚真是鸿运当头啊!”
随即又抽回手坐到了乾六的位置上。
荷官看双方就坐也开始了发牌,而乾六却不淡定了,就在刚才这张掌柜和他擦肩而过的一巴掌,乾六就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腥臭无比,和大厅那盏油灯的味道一样。似乎在场的人却又闻不到这股味道。
乾六看着牌面又看了看手里的牌,扣了下来看向对面。他倒要看看对方耍什么花招。
那张掌柜似乎看着牌面在皱眉,其余二人并无异样,蓦的,乾六发现自己的牌似乎动了一下,乾六用神识一看自己的牌居然由双梅变成了杂七,牌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如婴儿大小黑气弥漫的青面獠牙小鬼正把乾六的牌换给了对面。
这张姓老板表面上居然不动声色,暗中却放了这么一个东西来捣鬼换了他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