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愈加娇美。
“你醒了。”
房姨娘垂下眼睑,轻轻点了下头,作势要起身。
“都怪妾身不好,竟然不知三爷前来,未能好好伺候三爷,地上妾身的不是。”
夏三爷见她指责自己,连忙握住她的手,裹在掌心,柔声道。
“是我让丫鬟不准出声的,怕叨扰了你休息,身子可还舒爽?”
美人惹人怜惜,他的声音也不经放缓了几分。
房姨娘面上羞涩一笑,“妾身并无大碍,只是昨日过后,感觉身子愈加厚重,孩儿在肚子里,如今时不时也会踢妾身一脚了。”
她说着这话,夏三爷双眼顿时放光。
“孩子如此健壮,想来必定是个男胎,真是辛苦你了。”
夏三爷伸手抚上了她的腹部,感受着里头的胎儿,面上笑容愈深。
忽然有道清脆娇俏声音传了进来。
“母亲,馨儿给您带来了您最爱的……”话到嘴边直至望见屋里端坐的男子时断在喉间,“父亲。”
夏馨上身穿着双碟绣金丝线粉衫,下身一条浅色罗裙,一身恬淡温柔,眉眼又俏丽,更是带着几分女儿家的活泼,让人见着便心生好感。
她见到夏三爷时目光带着惊楞,仿佛含着一丝恐慌,这样的模样,却是让夏三爷不由得浅笑出声。
只见夏三爷目光落在夏馨身上,带着几分赞赏。
“馨姐儿如今也有十二了吧,是个标致的大姑娘了。”
听他含笑的话语带上了几分夸赞,夏馨不由得瞪大了眼,美眸中抑制不住的欣喜。
房姨娘悄悄给她使了个眼色,夏馨便上前,趁着机会与夏三爷又多聊了几句,说出的话睿智大方,又博得了夏三爷几分喜爱。
夏三爷目光偶然落在她手中一个湘红色绣有蝶戏花的香包上,带着几分好奇。
夏馨解释道。
“母亲素来喜爱香料,这香包是馨儿偶然在理事堂得知的,里头含有多种植物香料,馨儿想着母亲应会是喜欢,便托人从理事堂买了下来。”
话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说越低。
“买下来的?”
听到她的话,夏三爷更是蹙紧了眉。
“理事堂掌管侯府大大小小事物,你母女二人同是侯府一员,这小小香包也要你们出钱买?”
他的话语虽温和,可夏馨却听出了里头一丝薄怒。
她只能装着一副惶恐的模样,“馨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母亲被困在玲苑中,侯府里许多人都不把我们当回事,馨儿没办法,只好买了一只金钗换来这个香包。”
“换了金钗换来香包?”
夏馨话语里的漏洞越来越多,夏三爷面色愈加阴沉。
她见此,更是惶恐不已。
房姨娘急忙圆话,“三爷莫怪,馨儿年纪小,说的都是些糊涂话,妾身在侯府里一直安然无恙,过得也是极为舒坦,您莫要听了馨儿的话。”
她说着,一双秀眉死死蹙紧,夏馨却是连忙反驳道。
“我没有!”紧接着她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朝夏三爷说道。
“父亲您是有所不知,自从母亲被关在玲苑之后,府里大大小小的下人都难免欺凌到我们头上,母亲前段日子患了伤风,需要煎药,可厨房的人每每总是不替母亲煎药,如若不是母亲将自己的首饰拿出来疏通底下的丫鬟,怕是她的药都无人煎。”
夏馨说得声泪俱下,又控诉道。
“馨儿知晓这样说夫人的话是不对的,可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