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作品,如果还不行的话,我可以女扮男装。”
“这也不行,你终究是一位女儿家。”
“老板……”
字画铺老板转了身,并向李玉泽摆了摆手,道:“姑娘要是对本店的书法作品不感兴趣的话,便可以走了。”
李玉泽见老板竟如此坚决地拒绝了自己,不觉垂头丧气起来,见字画铺老板已经走出了隔间,她也只站了一小会,便跟着走出了这雅致的隔间。
老板站在柜台后面翻看着账簿,而李玉泽站在店铺中央望了望老板,见老板低头不语,便知趣地走出了字画铺。
这是李玉泽第一次以女人装扮出门来东市,虽然她知道这世间是男人的世间,这天下是男人的天下,但她未曾想到这样的世间竟如此狠狠地拒绝了自己,这让她的心里感到了丝丝寒意。
“我的钱袋子怎么不见了?快,你快给本官找一找。”
说话者是万年县令王明坤,他的身旁跟随着一位衙役,他们两人都是便装出行,待王明坤的吩咐刚一发出,那位衙役就躬身低头在地上寻找。当他找了一小会时间而未找到之时,忽地直起身来,道:“县令,会不会是那个小乞丐偷走了您的钱袋?”
王明坤顺着那位衙役的指向,看了看还未走远的一位小男孩,急道:“快,给我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那位衙役听到王明坤的命令后,遂急忙去追赶那位小男孩,而王明坤也走了过去。
小男孩并没有想要逃跑的打算,当那位衙役紧紧抓住小男孩的肩膀时,那位小男孩龇牙咧嘴地喊疼,遂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小乞丐,偷拿了钱袋还想逃!”
那位衙役见小男孩挣扎,便心想他定是因为被抓而感到害怕,故而挣扎起来想要逃跑,于是加大了力气紧紧捏住小男孩的肩头,随着那位衙役用力一分,小男孩脸上痛苦的表情就随之增加一分。
“疼……疼……我……没有……偷拿你的钱袋。”
这时王明坤走了过来,怒喝道:“小杂种,偷拿了本官的钱袋子,你还想狡赖不成。”
待王明坤说完之后,随即一个大耳刮子重重地落在了小男孩的脸上,即使他被那位衙役紧紧捏住了肩头,也没能抓住他,结果小男孩被一个巴掌扑倒在地。
小男孩的嘴角流出了血,倒在地上的他用手捂着流血的嘴角,开始啜泣起来,本来就是瘦骨嶙峋,如今跌倒在地的他更是让人生怜,而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则越聚越大。
从字画铺里走出来的李玉泽,见前方人群密集,遂走了过去并竭尽全力钻进了人群,当她看到地上躺着一位小男孩后,便立即蹲了下来并扶起了他。
“两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一块打。”
小男孩听到那位衙役的呵斥后,本能地躲在了李玉泽的身后,然后又走了出来,道:“姐姐,你走吧,不要管我。”
李玉泽轻抚小男孩的头,安慰道:“别怕!有姐姐在,没事的。”李玉泽遂把小男孩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你们为什么要打一个小孩子?”
“他偷拿了本……我的钱袋子,理应受打。”
“你哪一只眼睛看见是他偷的?”
王明坤被问得顿时哑口无言,遂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衙役,只见那位衙役低头不语,便斥道:“废物!”
王明坤眼神迷离一瞬,回想了一下,道:“我的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这小乞丐刚刚从我身旁走过去的时候,撞到了我。”
“难道就他一人从你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