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一下身子,懒懒的起了床。
出了门,看到甄成金坐在客厅等着呢,“您稍等啊,爸,我马上好。”
说完,急匆匆的去了洗刷间,麻利的刷牙洗脸,冲澡,换衣服,进了屋。
孔令友的家就在甄淮家西隔了三条胡同。
来到他家门前,甄成金站住“淮儿,咱们来的是不是早了点?”
“是早了点,可是不这么早来,他在家?”
甄淮稍稍看了看甄成金,边说边敲响了门。
“谁呀?”
一听就是孔令友的老婆,也是刚睡醒不久。
“俺,甄淮,婶儿。”
“淮儿?这么早你有什么事啊。”
甄淮听出了意外,也听到了往大门走的脚步声。
“是这样,婶,俺找友叔有点事。”
“呵呵,是么,有事不能等他去了办公室上班了?要到家里来。”
话虽是这么说,可还是伸手开开了门。
“哟,金哥也来了?”
看到门外,甄成金也站在那,她更是意外加吃惊,脸色一紧,有点乐意。
“呵呵,婶,是私事,也是好事,您别多心啊。”
甄淮看到她脸色一变,就知道想多了,赶紧解释着。
“私事也好,好事也好,来都来了,进来呗,令友,成金哥和甄淮来找你了。”
听她这么一叫,甄成金爷俩相视一笑,没吱声。
“哟,金哥来了,还有淮儿,来,赶紧进屋。”
孔令友光着膀子出了门,热情的招呼着,干了这两年书记了,他老练了很多,无论什么事,别在外面咋唬,进屋说,好解决不说,即使有点摩擦,或者说有损自己颜面的事,嘿嘿,当事人不说,谁知道?
“来,金哥,沙发上坐,淮儿,你也坐,她妈,你去泡茶。”
进了屋,孔令友招呼着,并拿出烟递给甄成金和甄淮。
嗯,这做了书记就是不一样啊,烟竟然是“大苏”!甄成金的眼都亮了,拿着烟在唇边细细的闻着,一时不舍得点着。
“你们爷俩这么早来找我是?”
“哦,是这么回事,叔。”
甄淮示意甄成金你别说了,我来说吧,甄成金也看到了甄淮的眼色,也就阖上了要张开的口,看着甄淮由他说。
“我最近呢,嘿嘿,谈了个女朋友,所以就和家里商量着,最近几天把婚订了,然后啊,好准备再过段时间啊,结婚,想请您啊,给俺做个媒,您看行么?”
“呵呵,这是好事啊,怎么不行,行,你说什么时候去女孩家吧。”
听他答应的这么爽快,甄成金倒是楞了,真没想到这么顺当啊。
甄淮一听,心里虽然也有点意外,不过随即释然,是了,这摆明了现成的媒人,顺水人情,为什么不做呢?再者说,现在做个媒人哪有白做的,谢媒礼那是不能少的,谁家的谢媒礼寒酸?最关键的一点啊,就是做媒那可是积阴德的是,要不怎么往常都说“拧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好事,好事啊,来找我,嗯,是给我面子,再说,我瞧甄淮这小子人模狗样的长得不错,说不定是寻摸道了那位领导的千金了吧,不然他会来找我?先答应了再说。
“恭喜啊,金哥,快抱孙子喽,淮儿啊,女孩是做什么的,家是哪儿啊?”
看甄成金美滋滋的快把那根眼抽完了,孔令友又递过去一支,笑着问甄淮。
“叔,那女孩在市人民医院上班,是护士,家住市里静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