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短期内不要。
采访过后,许安根据娜塔莎女士的录音,非常认真的做了整理,稿件中充分得体现了娜塔莎女士和家人所承受的痛苦,也表达了对凶手的愤慨,最后还加上了一点用以督促皇后区的探员尽快破案的内容。
完全按照实事写的东西,怎么可能算涉嫌编撰煽情新闻?!
“我要再看一下昨天的稿件!”许安强硬地说道,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一直以来,他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在被人冤枉的情况下,还能和安德鲁和颜悦色说这么多话已经算是非常不容易了。
听到许安的话,安德鲁笑了:“我想没必要看了,你的稿子写的很好,我没有动过,哪怕一个字母都没动过。”这时候他的表情有些嫌弃和嫉妒,非常复杂,但是马上又变得幸灾乐祸起来,“很不幸的告诉你,娜塔莎女士和负责案件的探员有私情,被她丈夫发现,然后离家出走了!”
私情,离家出走?!
许安彻底的呆住了,开什么玩笑?!
那么悲伤地一位母亲,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女儿遇害不久,凶手还逍遥法外的时候?!她难道是演员吗?采访那天的悲痛和眼泪都是假的?!
安德鲁的话让许安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他艰难地问道:“但是这和煽情新闻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安德鲁夸张地挥舞着胳膊,“这么浪荡的一个女人,你把她描写得那么悲伤,甚至痛不欲生,这难道不是煽情新闻?!韦伯主编对此非常愤怒,他认为你不仅是编撰煽情新闻,甚至还涉嫌炮制假新闻!”
“我没作假!”许安又是愤怒又是无奈地说道,是啊,在这时候会和别的男人私奔,甚至急切到没等凶手归案,她如果真的悲伤,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而且煽情新闻虽然不光彩,但还能说得过去,如果涉嫌新闻造假,那他可就麻烦大了,“还有采访录音,它可以证明我没有造假!”
“或许吧,谁知道呢?”安德鲁毫不在意,他把自己又肥又短的腿翘在了桌子上,用刺耳的腔调说道:“又或者你什么时候把录音记录删除了也不一定呢?”
“删掉了?!”许安一愣,“不可能,我可以确定我没有删掉录音,录音笔就在我的办公桌上,我会拿着它向韦伯主编证明我的清白的!”
“你说的是这支录音笔吗?”安德鲁得意万分的里拿出一支录音笔。
“我的录音笔为什么会在你这里?!”许安怒道,然后一个箭步冲过去,狠狠地从安德鲁手上抢过录音笔。
安德鲁晃了一下,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这使他吓了一跳,“嘿,嘿!小心点,安,这可是办公区,大家都在外面关注这里,你难道要用你的中国功夫袭击我吗?”
许安没兴趣搭理他,他一直在低头摆弄自己的录音笔,而安德鲁则是努力地保持住了平衡,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录音笔里面一片空白,所有录音全部被删除!
“安德鲁!!!”许安怒喝一声,眼睛慢慢变得通红,以他的脾气,面对如此明显的陷害又怎能忍受?“是你,是你删掉了我的录音!”说着,他扔掉录音笔,猛地冲了上去,抓住安德鲁的前襟,用力向后一拽,就把这头肥猪从椅子上拖了起来,
安德鲁呼吸困难,面色涨红地抓住许安的手,试图把它从自己的衣服上掰开,可是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气都是徒劳,许安的手就如同一双铁钳,纹丝不动,“够了,安,你这个狗娘养的,是我删了你的录音,但是那又怎样?你根本没有证据!”
“证据?!”许安狞笑,“为什么要这么做?!回答我,为什么?如果你不回答,我的拳头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