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喝多了,强迫妮娜和他发生关系。”莱文垂下眉眼,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
“是你亲眼看到的吗?还是道听途说?”
“是我亲眼看到的,本来妮娜和我约了在酒店里见面,我们一起去购物,结果一进门就看到黄霑衣衫不整的搂着妮娜,想要强迫她……”
“嗯。”叶兆言用鼻音回了一声。
“以后呢,你们两个。”
“后来第二天他就被绑架了……再也没回来。”莱文红了眼眶,大颗的泪水从眼眶里滴落下来。
叶兆言把她拥进怀中,抚着她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她。
在餐厅吃过晚饭,叶兆言驾着车子将莱文拉到滨海湾,两个人下了车,漫步在滨海湾。夜色慢慢降临,夜晚明亮而透彻,清新的空气透着凉爽之意。滨海湾花园里竖立18棵高50米的擎天大树,造型怪异,每棵树的外墙都种满植物,像是蕨类植物、藤本植物、各种攀爬类植物,是经过特别设计的人造树,可调节温度,除了遮阳之外,还可以做为太阳能发电功能和收集雨水,拥有灌溉和照明功能。到了晚上犹如阿凡达的精灵树散发出神秘幽兰的光芒。
“这个城市很美,如果有一天离开,你会不会想念?”叶兆言停下脚步,伸出修长的手臂,拉过莱文,眸中一片深情。
“我的爸爸和继母都还在这里,离开肯定是会想念的,再说我干嘛要离开?这里不是很好吗?我们在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好吗?”莱文的眼中充满了对美好的向往。
“莱文,我们中国有个习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后你嫁给我,就要跟我到中国去,你懂吗?”叶兆言对她循循善诱着。
“你是我养的小白脸,要嫁也是你嫁给我。”她得意地扬起小脑袋,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
叶兆言狡黠地笑了笑,抿着唇,手扶在栏杆上,眺望着远处,故意装作很深沉的样子。
地下停车场内,妮娜刚要发动车子。
远处一辆黑色的布加拉迪缓缓驶过来,在她发呆的功夫,出其不意地扔过来一个牛皮纸袋。
妮娜谨慎地看了一下四周,推开车门,走下车,飞快地捡起了那个纸袋。
里面是一叠文件和一张白纸,白纸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有人在背后查你,赶紧把这些资料销毁。
妮娜心头一凛,把袋子向副驾驶座上一扔,发动车子,极速向家中奔去。
回家后直奔洗手间,打开坐便器,用打火机把牛皮纸袋里的材料拿出来全部点燃,随着抽水按钮按下后,所有的灰烬一股脑儿被冲进了下水道。
妮娜手捂着胸口,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脑海中突然又浮现出那个男人痛苦扭曲的面容:妮娜,你太狠了,你让莱文误会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
他在临死的时候,还念念不忘地指责她,还想要寻根问底问个究竟。
他是真的很爱莱文,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她……可是谁又不是呢,爱情里,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妮娜从坐便器旁站起来,仔细端详着镜子里女子惨白的脸。
青春易老,年华不再。
她也老了,30多年的青葱岁月,她的脸上已然刻下了岁月留给她的沧桑。
可是莱文依然那么年轻,依然那么妩媚动人,她在她的眼里,永远都是那么明艳动人。
即便是上学的时候,莱文只是一个相貌并不引人注目的丑小鸭,但是她就是觉得她是美丽的,是内敛的,是无人可以取代的。
在莱文面前,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