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惊艳的光,怪声怪气地说:叶公子,什么时候找了一个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妞啊?”
叶兆言用手指点了他一下,示意他小心说话。
另一个看上去油头粉面的男人一看,自作聪明的打着圆场说:“叶少看来已经修身养性,弱水三千,唯取这一瓢饮了。”
说完,得意地摇了摇脑袋,挑衅地看着对面的男子。
“就他?哈哈,太阳从西边出来那一天再说吧。”
叶子兮脸色微红,有点招架不住,可怜兮兮地看了叶兆言一眼。
叶兆言也不吭声,揽起她的肩膀,大摇大摆的向球童摆杆的地方走去。
人群中,有一个男子,目光精锐,随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直盯着不放。
“喂,白子谦,你直眼了吗?看好那女人了吧?”油头粉面的男子话音里带着微微的醋意,翘了翘白皙的兰花指,身体别扭的摇了摇。
“叶大少看好的女人,还有咱们的份吗?不过,这次这一个和以前那些不一样哎,这个就是一清水芙蓉嘛。”
“去你的,把你学的语文全都拽上了啊?都别惦记着了,赶紧打球吧,说多了,小心叶大少拿球杆打破你的脑袋。”
哄笑声一阵阵响起,而那个白子谦,眼睛追随着叶子兮的方向,面色沉静,一声也不吭。
叶兆言以身作则,认真地教叶子兮打球的站姿:右脚方方正正的抵着假想中与弹道平行的一条线呈90°。左脚向外开1/4,以5#铁杆为准,双脚分开与肩同宽,比5#铁杆长的就开得宽;比5#铁杆短的,双脚就向内拢一些。双臂和关节尽量向身体靠紧,双脚向内指。
等她练好站姿,从后面握住叶子兮的手,教她学握杆打球。
两个人的身体离得很近,叶子兮在前,他双臂揽着她,站在身后握着球杆。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在叶兆言的鼻尖,让他一阵阵想入非非。
出于私心,他并没有带手套,握住叶子兮柔弱无骨的小手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叶兆言在心里不止一次地告诫自己:她只是你的妹妹,妹妹。
场内气温并不高,几个回合下来,叶兆言的头上已经微汗。
他无法控制自己狂热的心跳,无法,只好离开她的身边,打开一瓶苏打水,仰头灌了下去。
学了几个小时,叶子兮已经渐渐掌握了技巧,有几次竟然也把球打入洞中,看着她高兴地孩子一般的笑容,叶兆言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猛一抬头,看到远处的白子谦,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叶子兮看着,心中暗叫不妙:这丫头命中的烂桃花也不少啊,和这席慕白真的是有得一拼,这两冤家是命中注定的克星呀,绝配。
叶善雅回到家中时,已是下午时分。
她去敲妈妈房间的门,发现房门紧闭,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修羽慌张地从床上爬起来,娇嗔地看了眼叶贤,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的腰身,脸色红艳欲滴。
“修羽,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我在这里向你道歉,这个家里的和谐,以后就由你来掌控,你要想办法安抚好善雅,别让她去招惹子兮。”
修羽点点头,在他的怀中轻轻磨蹭着,许久,抬起头,仰视着叶贤的脸,红唇勇敢地迎了上去。
如果能得到叶贤的身心,让她做什么都可以的,真的可以。
她愿意,她真的愿意。
就算是这份迟来的温存和爱意是因为叶西子,那么现在,无所谓了,她真的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