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稍稍一愣,垂下眸,她好歹活到这么大了,明白那样的视线代表什么的。
唇卷走她的,两个人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两个人的身体都很热。
比起下午的吻来说,他现在的吻更具掠夺性,她的身体有种无法把控的异样而起。
他的手,在背上摸索,手伸进她的腰里,不由引起她浑身的颤栗来。
她有些无措,手也不知该放在哪里。
反正,他吻住她,那力道,已经让她无法呼吸了。
攥紧他的衣服,他抱着她,没几秒的功夫,她就被抵在墙上,墙上有些凉,她闭上眼睛,那短暂的凉爽,让她很舒服,她不敢睁开眼睛,只感觉他的唇,停留在脖子上,然后继续向下。
身上的衣服并不多,她浑身都汗津津的。
她靠在墙上,呼吸乱了。
他的唇贴靠在她的耳边,她听到他比她更加粗重的喘息,“穿的太少了。”
网球运动衣,裤子有些短,上衣是个背心,露着半截腰。
白墨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非常想要你,非常,回去,回去就搬到我哪儿去。”声音嘶哑的,都不像他了,他离开了。
甚至没有整理她的衣服。
白墨,低头,很狼狈,这算半,裸吗?
她颤抖着穿好衣服,靠在墙上,想要平复自己的喘息。
她回去,大白甩着尾巴过来。
晚上,她一个人睡的,他穿着浴袍过来,丢下一句,这些天你自己睡,然后就走了。
白墨躺在床上忍不住笑了,他还记得对她说过的话。
半夜的时候,白墨觉得小腹绞痛,她冲向了洗手间,扶着额,贪凉惹的祸。
她蹲在洗手间里,不愿意起来。
洗手间的门推开,他上衣都没穿,穿着一挑睡裤就过来了,大白在一旁摇着尾巴,像是在讨赏。
白墨扶额,这只多管闲事的狗啊,好烦它啊!
“哪里不舒服?”他有些担忧,想扶她起来。
白墨摆手,“不用,不用!”
看着她痛的脸都纠结成一块了,他揽着她。
白墨叹,“不用,不用,我这样舒服些。”
“到底怎么了?吃坏肚子了?”什么这样舒服,那样舒服的,直接把人抱起来,从镜子里看到她睡衣上,那块红色的印记,他算是明白了。
白墨囧,呜咽了声,脸埋在他的肩头。
“带,那个了吗?”
“没有。”
迟劭南:“……这种东西,不应该是随时准备着的吗?”
“我又不知道出来待这么多天,而且,我没到日子么。”她忍不住咕哝了两句。
抱起她,要往床上放,白墨趴在床上,“不行啊。”没看见床已经弄脏了吗?
“那,你在这儿等着。”其实,他真是没这方面的经验,去找了件衣服套上就出门了。
白墨觉得是要疯了,靠,要不要这样啊,玩她呢。
叹了口气,反正,在迟劭南面前,什么狼狈样都被她看见了,真想去死啊。
迟劭南深夜里还是根据酒店工作人员的指路找了家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路上顺便上网看了看痛经要如何缓解。
买了卫生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蜷缩在床上。
“我帮你?”他说。
这种事情,也让人帮?要不要活啊。
她拿着干净的衣服到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