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那就心疼我一点点,可以悲伤,但前提是不能损伤健康,也让我放心一点。”
“好。”
快中午的时候,张彻来了,两个人到了书房。
“那位顾医生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郁迟的死因,只是说他有权保持病人的隐私。”
迟劭南抽了烟,吐了口烟圈,“哪一方面的医生?”
“非常权威的脑科医生。”
“行,既然不算就算了,去忙吧。”他没必要非得知道,只是想跟白墨说话的时候,稍微避讳一点而已。
张彻刚走,他打算带着白墨去吃午饭,顺便再去给她买一点衣服,客房部把昨天送去给她干洗的衣服送回来。
“迟先生,还有,这是昨天过来收衣服的时候,口袋里发现的。”送衣服的人把一封信递过来。
“好。”他接过。
信封上苍劲有力的字迹,写着墨宝亲启,寄信人:Dear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