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疑的男人”楼远黛默默的吐槽:“竟然也没人上来管管,简直是天理不容。”
“比起可疑来似乎我旁边这位身着诡异服装的女士更加可疑吧”沈止在楼远黛身边开口,似乎对楼远黛觉得自己可疑这件事情不能接受:“至少我的穿着还有言行举止还是十分正常的,不会突然半夜跑到一个可疑的男人家里去过夜。”
楼远黛想骂人,但是现在她要维持自己的公主形象,试想一个公主大半夜的走在皇宫之中突然蹦出一句“”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事实上楼远黛这穿着打扮已经惊掉十分多的人的下巴了。
“等你找到自己家再跟我扯这有的没的吧”楼远黛恶狠狠地开口:“怕是出了皇宫的大门连方向都不认识了。”
两个人一路七怼八怼终于出了宫门,宫门的守卫也是十分松懈的就将两个人放出了皇宫,什么信物都没有,只是看见这两个人就立刻打开了皇宫大门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楼远黛原来还想在城门下报出名来,享受一下吆喝出自己是公主的感觉,然而守门的门卫并没有给她这个几乎。
楼远黛:“……”让我说几句话你能死么?
不过既然人家都把门给打开了楼远黛也不好让它再关上放自己在城门下吆喝,只好默默地走出了大门。
“事实上……”身后的大门轰的一声关闭的时候楼远黛在噪杂的关门声中听到沈止说话了。
“我确实是出了门就不认识方向了。”
“你刚才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楼远黛把头向沈止旁边凑了凑想要听的更真切一点。
“并且并不知道国师府在哪里。”沈止没有再说一遍之前的话而是简明扼要的向楼远黛描述了现在的情况:“所以被你说中了呢。”
呢,你还呢,楼远黛简直要一句p蹦出来,吉祥物也因为不能离开皇宫随着那轰的一声离开了楼远黛的视线,现在只剩下楼远黛还有沈止两个人干瞪眼,旁边还有别人看不见的阿加雷斯和所罗门。
既然哥哥还在旁边那么这p不管多想往外蹦也得给它咽下去,楼远黛抽了抽嘴角咽了口唾沫,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三个字咽下去一样。
既然沈止忘记了应该向哪边走,楼远黛也不打算露宿街头,所以她回头看了一眼城门上的守卫。
守卫也时时刻刻的关注着刚刚走出城门的公主还有国师的情况,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刚好对上,并且对视了好几秒钟。周围十分安静,好像连对视的都能发出声音,这尴尬的几秒钟过后楼远黛终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并且得出结论:这货无法用眼神沟通。
一般人都做不到跟楼远黛对视几秒钟之后得到“奥,原来是想让我们开门”的意思,况且任谁也想不出来这个人刚刚离开这里又要让自己开门放她回来。
楼远黛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下面吆喝给我们再把门打开这种话,虽然这样能够顺便实现刚才的想法,可以加上几个字在下面吆喝“我是公主把门给我打开”满足楼远黛吆喝自己是公主的愿望,但是这样怎么想怎么弱智,这个想法只好作罢。
“你一定是故意的”楼远黛不再和城墙上的士兵对视而是伸出两只手来要去掐沈止的脖子:“你快点给我带路,我可不想露宿街头。”
大半夜的,城门前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并且还挺冷的,露宿街头这种事请楼远黛并不想体验。
沈止十分灵活的躲开楼远黛伸过来的魔爪:“我也不想露宿街头啊,但是没有办……”
法还没有说出来他就楞在了当场,因为楼远黛身边凭空出现了两个人。十分显眼的人,就算是夜再黑也无法让人忽视这两个人。
沈止愣这一下让楼远黛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