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刺杀,如今想想……”次数实在少得不正常。
说到这里,她歪了歪头,很认真地说:“我去与他谈一次吧!”
秦琬说得头头是道,秦恪和沈曼越想越觉得对,冷不丁听见她这么说,登时急了:“不许去!”
若是醉生梦死,不求上进的周五,秦琬去见见无可厚非,一想到这家伙可能是从杀人不见血的丽竞门出来的,代王夫妇怎会同意让女儿去?
裴熙对秦琬眨眨眼睛,毅然道:“我也去。”
秦恪看了看神色坚决的女儿,又瞧了瞧自信满满的裴熙,想到这两人比自己聪明不知多少,担心就去了几分,又怕自己再拦了女儿的意思,她会伤心,故他犹豫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说:“行,你们去吧!”说罢,十分决然地加了一句:“一定要离他十丈远,带好兵刃,院中布置好兵卒!”
秦琬和裴熙听了,面面相觑,都有些哭笑不得。
若真依了代王的意思,他们这是去好好谈谈的,还是摆鸿门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