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红鸾姐姐可不是因为夺得了花魁才进的王府,她与王爷之间有着很深的姻缘。”
“蝶舞,你是所有人中歌舞最好的,长得也最漂亮,今年的魁首一定是你的。”紫衣清倌人不由得面露遗憾的神色,望着铜镜中的蝶舞说道,她们这些清倌人为了夺得魁首年后就来扬州准备,故而彼此之间非常了解,蝶舞无论资质还是容貌都要胜过别的清倌人一筹。
因此,在紫衣清倌人看来,蝶舞最有希望夺得花魁大会的魁首,同时也最有希望获得李云天的青睐,得以入主忠王府。
“姐姐,妹子可没那份奢望,能博得王爷一笑就心满意足。”蝶舞闻言微微一笑,淡淡地向紫衣清倌人说道,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要想进忠王府绝非易事。
紫衣清倌人知道蝶舞淡薄这种名利之争,与蝶舞调笑了几句后起身回了自己的梳妆台,为晚上的比试进行准备。
“蝶舞呀,妈妈这次可全看你的了,如果能让忠王爷看上的话,以后你可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妈妈将诶是都要沾你的光。”
紫衣清倌人走后,蝶舞不由得再度陷入了沉思中,任由身后的两名侍女给她梳妆,没过多久快步走过来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笑盈盈地向蝶舞说道。
这名中年妇人是蝶舞所在青楼的老鸨子,姓张,青楼女子都喊她为张妈妈,在蝶舞的身上下了很大的心血,希望蝶舞能在此次花魁大会上夺魁。
蝶舞来自松江府的清风楼,清风楼是松江城最大的青楼,还从未在花魁大会上夺魁,张妈妈这次是抱着必得之心前来,她已经暗自观察过了,此次参加花魁大会的人都不是蝶舞的对手。
如果蝶舞此次能夺得花魁大会的花魁,那么可谓是破了松江府的天荒,这可是张妈妈毕生的宏愿,当年她年轻的时候也参加过花魁大会,只不过惨败而归。
“女儿记住了,一定尽力而为。”蝶舞清楚张妈妈的心思,于是向张妈妈柔柔地一笑,示意自己会尽全力比赛。
“蝶舞呀,妈妈告诉你,你爹娘现在都在受苦,只要你能得到忠王爷的恩典,那么只要忠王爷一句话他们就能脱离苦海。”张妈妈还有些不放心,于是低声叮嘱道,“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抓住忠王爷的心,像忠王爷这种风流人物通常都会怜香惜玉。”
“女儿明白。”听闻张妈妈提及家人,蝶舞的心不由得猛然往下一沉,脸上流露出黯然的神色,随后向张妈妈一躬身说道。
“妈妈前去打探一下,看看她们准备得如何了。”张妈妈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前去探查军情去了,想要知道其他家清倌人有没有采用什么出奇制胜的招数。
“少了一盒紫色的胭脂,你去找百花楼的姐姐拿一盒吧。”等张妈妈走后,两名给蝶舞梳妆的侍女中有着一张瓜子脸的侍女看了一眼面前的梳妆盒,向另外一名鹅蛋脸的侍女说道。
“奇怪了,刚才我还看见的。”那名鹅蛋脸侍女有些狐疑地自言自语了一句,起身前去找胭脂盒去了。
“小姐,你真的要把状子递上去。”鹅蛋脸侍女走后,瓜子脸侍女从怀里掏出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白绢,一脸担忧地递给了蝶舞。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一定要把父亲他们救出来,使得那些坏人被绳之以法。”蝶舞伸手接过白绢,神色坚毅地说道,她必要要把父母等人救出来,免得他们受苦。
“小姐,忠王爷可是天子身边的近臣,你这道状子一拿出来可就把案子捅到天上去了,万一他们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那么小姐可就要受到牵连。”瓜子脸侍女迟疑了一下,忧心忡忡地开口提醒道,“再者说了,忠王爷即使接了案子,那么想必也会让其他人来审理,而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