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鲨鱼都是被这油污毒的满地打滚。
这种油,经历过与闽国大战的麦斯莱麦可是毛骨悚然,他可记得太清楚,多少次闽人就是用这种地狱火一般扑不灭的恐怖毒物要么创造一片火墙,把攻进壕沟的阿拉伯骑兵活活烧死,要么用投石机打出,一个活团将阿拉伯将士汹涌澎湃的冲锋战阵活生生打乱。
一小块火曾经逼得麦斯莱麦不得不丢弃了皮甲,如今脚下如此深厚的一层油,麦斯莱麦想象不到一旦燃烧起来回是如何的滔天怒火。
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海流的方向是黑海直奔地中海,可从开战到现在,拥挤这的拜占庭皇家海军根本没有机会向海里投放油污,倒是之前处于海流逆流方向的雅典海军向海里丢了些不知道些什么。
这些油是怎么逆流而上的?
麦斯莱麦已经不敢想下去了,回首看了一眼成百上千还在油污中浸泡拥挤着的舰队,这位不过三十多岁的阿拉伯年轻海军将军发出了犹如垂死的狼一般凄厉的吼声。
“命令全军,弃船上岸,逃啊!”
眼看着自己主帅焦急的模样,愣了半晌的阿拉伯兵们也是犹如下饺子一般跳下了大海,冒着油污拼命地向回游去,一面游一面还用阿拉伯语凄厉的吼叫着。
可此时,超过一多半的阿拉伯舰船已经拥挤在了八条出口处,听着从船上跳下来阿拉伯兵焦急的嚷嚷声,有的尚且不明白怎么回事停在原地,有的还在闷头向前划,有的则是听话向岸上逃,曾经阿拉伯人的密集阵型为他们赢得了船桅之战,可如今,却成了彻彻底底的灾难。
“你们根本不懂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