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暗礁别说那些加列战舰,就算小船都过不去,要打也只能围绕着八条甬道去打,雅典舰队要是也如此用堵在这里,反倒是正中了阿拉伯人下怀。
雅典舰队的方向还是逆流,就算希腊人有类似于破冰船的舰艇,也是使不上劲,所以麦斯莱麦一点儿也不担心。
为了提高效率,麦斯莱麦的旗舰甚至亲自杀向了前端,眼看着旗舰动了,后方的阿拉伯舰队不用命令,也是跟随着蜂拥向前,又是多达五百多条阿拉伯战舰劈风斩浪,奔驰了过去。
整个场面,犹如一群鲸鱼咆哮那样。
哗哗的水声中,五排船桨蜈蚣一样推动着战船飞速前进着,,站在船头,甚至能看到拥堵在甬道中的拜占庭三列舰船上将士恐惧的脸,,轰隆一声巨响,尽管逆着海流,带着惯性沉重的五列战舰依旧狠狠地撞在了罗马战船之上。
轰的一声,拥堵在甬道入口厮杀着的阿拉伯小船与拜占庭三列战船甚至一块儿被麦斯莱麦庞大的旗舰撞碎了,罗马士兵犹如炮弹般四散飞了出去,砸出一个个水柱。
狼嚎一般吼叫着,船上的弓箭手对着后面拥挤着的拜占庭舰队射出了密密麻麻的箭雨,惊呆中还在于阿拉伯人跳帮战的拜占庭海军,立马被射死一片,惨叫着落入海里。
血腥似乎将一个个阿拉伯人掩藏在骨子里的凶性全都激发了出来,哪怕是牙龈还流着血,因为疾病,饥饿而枯瘦的阿拉伯水兵仿佛下山的饿虎那样,催挂着绳索挑落了下去,迅速与下方的罗马水手,军兵在罗马舰船甲板上厮杀成了一团。
围城一年多,憋闷的不止拜占庭人,根本靠近不了城墙,苦守着城下的阿拉伯人亦是憋的够呛,期望能快点打完仗,回到阿拉伯干燥的沙漠,彻底摆脱这里令人发狂的潮湿,一个个阿拉伯水兵作战甚至连命都不顾了,丢了盾牌双手轮着弯刀一味地猛杀猛砍。
肉眼可见,拥堵在八条水道中的拜占庭军被迅速清理,拜占庭人的尸体下饺子一般落入海里,代表阿拉伯人的土黄色感染那样从一条船跳到了另一条船,甚至突出了狭窄的水道,杀到了外围的拜占庭船上。
眼看着杀红了眼,输不起的拜占庭五列战舰也终于不管不顾的撞了上来,两军将士的惨叫中,庞然大物顺着水流也是狠狠撞上狭小的水道,强悍的撞击力哪怕被阿拉伯人夺下的三列战船都被向两边拥挤了过去,变形搁浅在了人造礁石上,船底漏水缓缓下沉。
不过没等几条拜占庭五列战舰稳下来,蜘蛛一样的阿拉伯人又是把绳索抛在着拜占庭船的角楼,桅杆上,数不清的阿拉伯水兵匍匐着爬了过去。
眺望着对面大船上厮杀着的两军将士,在阿拉伯战士的打几下血流成河,满船都是尸体的拜占庭大舰,麦斯莱麦的脸庞上亦是露出了无比兴奋嗜血的目光,大声嚷着挥舞着弯刀,竟然也是踩着一片浮梯,亲自杀到了对方的舰船之上。
轰鸣的喊杀声中,拜占庭人的船只一条一条的被夺走,仓促出站,没有沙漠中阿拉伯人悍勇的拜占庭水兵在如此凌厉的攻击下一片一片的掉下大海,眼看着拜占庭皇家海军似乎要重蹈船桅之战不可弥补的悲剧,远处志愿而来的雅典舰队却是在满是漂浮物障碍的阿拉伯水寨后方停了下来,而且一点儿上去支援的意思都没有。
雅典舰队期间上,数十个禁卫军保护下,穿着紫袍的拜占庭皇帝君士坦丁四世竟然是端着望远镜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幕,看着他远处的将士被杀戮。
几年与阿拉伯人的攻防战,三十来岁的君士坦丁四世如今苍老的却仿佛五十多岁了,头发花白,满面皱纹,原本英俊的脸颊变得阴狠,丑陋,今夜,一抹无论如何挥之不去的狠毒笑容却始终挂在他脸上。
拿着安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