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矿山底部顶着晒得后背发烫的太阳,满是怨气不断为自己挖掘着如此大的坟墓,却冷不防半山腰闽人挖好的监视隧道中,忽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片刻后,一个穿着红色闽国曲裾深衣,冷傲的像个凤凰一般闽国女人踱着步,轻快的从黑漆漆的甬道中走出,身后还跟了个满头大汗胖乎乎的翻译官。
就算被关押成了奴隶,这群蛮族倒还改不了流里流气,有的许久没见过女人的色痞子立马贱兮兮的吹起了口哨,有个胆大的甚至用伦巴地语油腔滑调的对钟凰叫嚣:“小娘皮下面痒了是不?闽人那东西满足不了你了对不?快下来,伦巴地大爷让你好好爽一爽。”
调戏声立刻引得周围一大圈儿挖矿努力哄堂大笑,肥胖的蛮族翻译则是满头大汗,不知道如何给钟凰翻译。
还好,钟大掌柜也没心思知道奴隶在嚷什么,直接轻启朱唇,冷傲的说道:“能像个男人打仗的,放下手中锄头,到入口集合!”
翻译嘶声竭力的大吼,立马让沸腾成一锅粥那般几千个伦巴地奴隶戛然而止,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下都清晰可闻。
隐约间,这些人似乎看到了一点出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