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咣咣作响,震得李敬业胳膊直发麻,尤其雪上加霜的是,看到自己郎君动手打人了,娇喝一声,长孙织也是挥槊就上。
槊上功夫长孙织可比李捷要高明不止一筹,直接一个巧劲儿,李敬业手里的横刀咣啷啷就飞了出去,就在他发愣时候,李捷槊头已经很抽到了这家伙屁股上,当即打的李敬业捂着菊花嗷一声蹦了起来,龇牙咧嘴满地打滚。
眼看自己儿子被两把槊柄抽的跟陀螺一般,李绩却也不去帮忙,而是讪笑着不断摆手道:“朔王,冷静啊,实在有气,您就发泄在这小子身上吧,反正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爹,你怎么如此不讲义气啊!”被抽的脸都肿了,李敬业大着舌头备份的嚷着:“朔王,别打了啊,只要你能冷静,把我妹许配给你也行!也行啊!”
“还想用狐狸精勾引我郎君?”横眉冷对,长孙织不禁抽的更狠了,李捷反而气乐了,喘着粗气丢了槊,又是怒视这瞪向李绩,冷声问道:“为什么算计本王。”
“为了胜利。”这一回,李绩也不嬉皮笑脸了,认真的点头说到:“正面作战击垮这八万高句丽军,我军伤亡也得到五千至八千,还是溃败不能全歼,如今仅仅伤亡三千于,阵斩一万多,复活三万多,殿下又屠杀了快两万,如此战果,作为指挥官我不得不如此选择。”
“朔王,如果换做你,你又会怎么做?”
这下李捷愣住了,沉默了半晌,吐了口气后伸手抓住了长孙织的小手,叹息道:“别打了。”
长孙织悻悻然罢了手,看着这暴力妞,李敬业真是惊恐的连滚带爬躲到李绩身后,却不想李捷又是冷笑一声,冷哼道:“父债子偿不是?我军损失惨重,急需补充,李敬业都尉部兵强马壮,就调入五原军吧。”
“好说!”在李敬业“震精”中,李绩又是笑眯眯想也不想打赢了,眼看着李捷夫妇气哼哼走了,这厮悲催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惨叫道:“爹啊,这不是让儿羊入虎口吗?还是把我妹习儿嫁给朔王吧。”
“滚粗!”直接一大脚踹了过去,李绩又是无奈的回头对着李道宗苦笑拱手:“要不老夫把小女嫁给令郎以作赔罪?”
“还是算了吧,你闺女你就自己留着吧。”同样苦笑着,李道宗无奈的挠着头笑道:“这回老夫是解气了。”
“凭啥本公子这么倒霉啊!”脸上青一块肿一块,李敬业悲催的仰天长叹着……
几位唐军大佬在城下若无此事的互相闲谈着,密密麻麻的唐军也是嚣张的对城上嘲讽着,城楼上,一个披着银色甲裙窈窕的身影看的却是目呲欲裂,粉嫩的嘴唇都被咬的滴下血来。
“唐军!唐军!”
“唐军!唐军!”
同样的呼喊声也响在东海之上,只不过与刚刚满怀恨意的喊声相比,其中包含的全都是惊恐,密密麻麻的海面上,入眼处传都是帆影,高耸的楼船,尖尖细长的齐船,竟然一眼望不到边,尤其是跑在整个舰队前面的六十米齐船,船首,硕大的海神像猥琐拿着一把长槊嚣张呐喊着。
就站在自己塑像前,迎着海风,眺望着远处连船都瑟瑟发抖的高句丽水师,齐王李佑风骚敞着怀,嚣张的大吼着:“高句丽,老子又来抢你娘的了!”
就在李捷等人苦战辽东的同时,从登莱港口出发的李佑大军以及沧海道大总管张亮水师八万大军抵达辽南,直抵沙卑城下,当天就击垮了高句丽水师,辽东半岛南部的局势旋即紧张起来。
贞观十九年五月四日的城外决战后,疲惫的唐军也没有进一步进攻辽东城,而是一边围城一边休整,等待后援,六日后,唐太宗李世民亲率关中洛阳招募大军六万渡过辽水,驻扎在马首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