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恩-披塔纳。”琳拉-披塔纳说出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中年人楞了一下,像是不确定,从摇椅上居然拿起一个破旧的日记本,翻了两页:“班恩-披塔纳?暹罗共进党的班恩先生?是你的父亲?”
“是的。”琳拉-披塔纳对中年人说道。
“那你……”中年人想问,班恩-披塔纳全家都被军方抓进了监狱,怎么会冒出一个女儿在新加坡?
“这是我的未婚夫,是他买通军方,我才能脱身。”琳拉-披塔纳朝中年人示意了一下身侧的霍东峻说道。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几眼霍东峻,开口说道:“跟我进来。”
他说完朝着隔壁的泰国工艺品店里喊了一声,从里面出来一个胖乎乎的男人:“什么事?”
“我进去一下,你帮我照看一下。”
“去吧去吧。”那名泰国胖子说道。
中年人这才带着两人进了俱乐部,一走进去,霍东峻明显感觉里面的装饰和外面完全换了个样,无论灯饰还是地板,都是上等货色。
沿着楼梯上了二楼,站在一处门外,中年人用恭顺的声音说道:“披汶先生,有人来俱乐部拜访,是我们暹罗共进党党员的家人。”
“请客人进来。”里面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中年人得到门内的答复,才敢轻轻打开门,朝霍东峻和琳拉-披塔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披汶先生请两位进去。”
霍东峻和琳拉-披塔纳走进去,才发现这是一个泰式茶室,一名穿着麻质茶服的中年人正跪坐在茶案前,清理着茶具,看样子他刚刚接待过几名一起品茶的人。
“你是……你,琳拉?”中年人侧过脸想要开口询问,可是等看清楚琳拉-披塔纳的模样,顿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他失态的从茶案前站起身,快步走过来,不过等到了琳拉-披塔纳的面前,已经恢复常态,朝门外的中年人摆摆手,中年人将门从外面关好离开,他才看着琳拉-披塔纳惊喜的开口:
“你是琳拉,班恩的女儿。”
“您是?”琳拉-披塔纳虽然没有穿着泰国传统服装,但是还是规规矩矩的双手在胸前拱起朝对方鞠躬行礼。
中年人呼出一口气:“我是披汶,披汶-猜差那,我在你去年的生日宴会上见过你。”
“披汶叔叔。”琳拉-披塔纳乖巧的说道。
“这时候不用在意礼节,琳拉,你怎么会在这里?班恩先生难道已经出狱了?”披汶-猜差那语气稍显兴奋的问道。
班恩-披塔纳被军方抓起来,整个暹罗共进党的其他知名党员也遭到军方的管制,可以说暹罗共进党在泰国内已经失控,群龙无首,很多暹罗共进党员前往海外避难,披汶-猜差那就是其中一个。
琳拉-披塔纳摇摇头,有些难过的开口:“还没有,我父母和弟弟还被关在军方的监狱里。”
“那你?”披汶-猜差那楞了一下,和之前中年人一样,眼中都有疑惑。
军方不可能只释放一个女孩子,而继续把班恩-披塔纳关押。
“是我的未婚夫,他收买了军方,把我救了出来,这段时间,我一直呆在香港。”琳拉-披塔纳将霍东峻教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披汶-猜差那这才转过脸正视霍东峻,微微点点头,然后对琳拉-披塔纳说道:“坐下慢慢聊。”
霍东峻和琳拉-披塔纳走过去坐到披汶对面的座位上,不过这次再开口,披汶嘴里之前的急切已经不见,而是和琳拉-披塔纳询问起了班恩-披塔纳在监狱中的环境。
聊了十分钟,一名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