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落座,霍东峻却发现这几位都拘谨的难受,似乎不习惯坐在高档餐厅里,眼睛不时扫过其他位置的客人。
“詹师兄对这里不太习惯?”雷震寰主动开口问道。
詹传春朝雷震寰笑笑:“雷师兄,我们都是渔民出身,这滨海湾的海水我们倒熟悉,不过这大酒店我们却未来过,忙时就追赶渔讯,闲时就教人练拳,不曾来过这里见识。”
旁边那个叫魏开新的教头也说道:“看着这碗筷,我都吃不下饭,不小心磕掉了块瓷,恐怕要卖半个月的鱼来赔。”
此时已经有侍者开始传菜,雷震寰订了佛跳墙,蟹肉竹笙炖燕窝,清蒸海鲈等粤系名菜,不过雷震寰听完詹传春和魏开新的话,马上朝侍者招招手:“小姐,买单,把菜品帮我打包。”
“先生,是我们招待不周吗?还是需要我帮您几位换一下桌位?”这位女侍者吓了一跳,急忙询问。
雷震寰摇摇头:“不是,是我们临时有事要离开。”
等打发走侍者,雷震寰望向詹传春说道:“那平日詹师兄和几位师兄弟饮酒聊天,是在哪?”
詹传春看看身边三个兄弟说道:“出海回来,把船停在码头边,去买些酒菜坐在码头上对着晚风喝酒。”
雷震寰哈哈笑笑:“好,那我们今晚就去码头边喝酒,总好过呆在这里让大家都不舒服。”
霍东峻心里赞叹一声,雷震寰能摆平香港那班武林中人真的不只是靠金钱开道,拿得起放得下,性格洒脱,这样的作派最受练武的人喜爱。
果然,听到雷震寰这样说,魏开新脸上露出个笑容:“就是,去码头喝酒,比这里痛快的多,来这里吃饭,还要穿什么正装,我都把我那女婿的衣服穿了出来!”
等侍者帮忙打包好菜品,几个人就那么拎着塑胶袋,坐电梯下楼,让酒店安排车辆送自己一行人去了新加坡河上的驳船码头,到了码头的詹传春几个人,脸上也没了之前在酒店里的拘束,符家栋指着河上的一条船说道:
“雷师兄,阿峻,那就是我的船,等下就直接坐去船上喝酒。”
霍东峻提着打包好的菜品,雷震寰拎着两瓶从夏园酒店带出来的德国摩塞尔卢森博士酒庄的雷司令白葡萄酒,就这样跟着四个人走在码头上,如果让知道两人身份的人看见,一定会惊掉下巴。
坐上了符家栋的渔船,在渔船的甲板上支开一张桌子,几个人扯了座位做好,一直没有说话的冯其中兴冲冲的去厨房下厨,符家栋也取出了一箱黄酒。
“几位师傅都是做渔业生意?”霍东峻看看渔船,虽然晚风吹过,但是船上还是传来阵阵腥味,不过霍东峻也好,雷震寰也好,脸上丝毫没有露出难耐表情。
“什么渔业生意,我们就是打渔卖鱼的渔夫,阿峻,雷师兄是大老板,我们都知道,你是做什么的?”魏开新一边摆放碗筷,一边对霍东峻问道。
霍东峻笑着接过魏开新递过来的碗筷说道:“我,做些小生意。”
“你们在新加坡没看过阿峻演的电影?”雷震寰坐在上首位置上,对忙着开酒布菜的几个人说道。
“阿峻是电影明星?”詹传春愣了一下,打量起霍东峻:“不错,阿峻相貌好,倒是很像大明星。”
“哪里有时间看电影。”魏开新接口说道:“整日一身腥臭,还要忙着教拳。”
等冯其中端了一份新加坡特色的黑果鸡出来,几人才开始饮酒吃东西。
几瓶黄酒喝下去,话就多了起来,桌上的人又都练过功夫,自然话题也就围绕着功夫展开。
“詹师兄,光武国术社几十年声明赫赫,在新加坡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