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已经眯了起来,很明显,这是要送客了。
王守仁苦笑,这可好,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么?说的那一大堆话,他自己都知道。
可,魏国公徐俌已经如此了,王守仁自然也不好意思在多问什么,起身冲着魏国公徐俌拱了拱手,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爷爷,这么就把他打发了?”
徐鹏举从远处走了过来,扶着徐俌的椅子,有些疑问,原本,在徐鹏举看来,如今,恰是魏国公府和王守仁打好关系的时候。
虽说魏国公府不掺合朝廷大事,可,如今,明显是已经站在了革新派这边,所以,有些话,不妨明说了的好。
“不能说啊。”
魏国公徐俌叹了口气,道:“这事,太蹊跷了,也不好说,还不如不说。”
的确,有时候,若是说错了,误导了旁人,还不如不说。
刚才魏国公徐俌所说的,都是王守仁能够看明白的,可以说,都是一些废话,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其他的,魏国公徐俌也不敢说的。
毕竟,正如他所说的,如今的情况,太过蹊跷了。
的确,曾毅所占据的利益将会是巨大的,甚至,如果革新变法成功了,那,曾毅将会是一个利益的中心。
但是,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最起码,现在,刘瑾和曾毅之间还不会起冲突,也完全没到起冲突的时候。
尤其是如今,京城那边,可是刚刚挖了刘瑾的根,此时,刘瑾在去和曾毅起冲突,这不是两面受敌么?
若是曾毅倒像了内阁,和内阁一起对付刘瑾,到时候,就该是刘瑾的日子不好过了。
到时候,东厂的番子,绝对是不敢在猖狂了。
如今,东厂的番子之所以猖狂,那是因为都惧怕刘瑾,可是,一旦翻脸,曾毅可是不惧怕刘瑾的,到时候,有他撑腰,又有民怨,官怒,到时候,东厂的番子,在敢嚣张,那就是找死。
所以,这种情况下,只要刘瑾没疯,脑子还正常,就不该和曾毅起冲突的。
也正因为此,这事,有些蹊跷,肯定是有什么地方错了,肯定是有人在中间捣鬼,在没弄清楚这些之前,是不能轻易枉言的。
“南京兵部那边的事情,盯紧些。”
魏国公徐俌拄着拐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虽然看不清楚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凭这么多年来的直觉,魏国公徐俌还是有些预感的。
“孙儿记下了。”
徐鹏举点头,其实,不用魏国公徐俌交代,这几天,他就已经开始盯着南京兵部了,毕竟,南京兵部闹出来的动静可是不小的。
若是他连这些都不知道,也枉为小国公了。
南京兵部尚书府。
焦芳和张彩两人在一间屋子内,两人的脸色也不好看。
他们虽然和王守仁敌对,而且,在初来乍到,就能让王守仁有些焦头烂额,这,原本是该高兴的,毕竟,这证明了他们的能耐。
可,问题是,这却也有一个后果,那,就是马前卒的后果。
他们两个,现在就是马前卒,别看现在蹦的欢,可,就怕真有人追究他们两个。
他们和王守仁不同,王守仁是曾毅的人这个没什么,毕竟,他们也是有靠山的,但是,最为主要的是,他们的靠山比不过曾毅。
不为别的,就单单一个名声,就是绝对比不过曾毅的,甚至,可以说是天地之别。
而他们两个,可以说是被贬来南京的,真要是闹腾起来,收拾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