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属下明白了,都是属下无能,却是让教主费心,劳累教主了,只是,却是白白便宜这宁王了,这宁王也真是大胆,能见您一面,已经是天大的福泽了,日后,定然有福泽伴随的,可其却竟然敢和您对坐,真是胆大包天,不会天降责罚。”
侍卫的这一番话,可以说是马屁拍的杠杠的,这还真是把他们教主当成是佛了。
“宁王在本座眼中,不过是无知凡人罢了。”
白莲教教主此时,却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对坐又能如何,日后,待其开窍通灵之日,自然会明白这一切的。”
“教主慈悲。”
侍卫满脸仰慕的看着教主。
“好了,你暂且退下吧。”
此时,恰巧已经到了客厅外面,白莲教教主摆了摆手,示意侍卫暂且把守在门外,对于这个侍卫,他可是非常欣赏的。
“宁王殿下到是好兴致啊。”
白莲教教主踏入客厅,冲着宁王朱宸濠笑着拱手:“让宁王殿下久等了,罪过,罪过。”
“教主到是事务繁忙啊。”
宁王朱宸濠也没生气,不过,这话,听起来,却是有些不阴不阳的。
“宁王殿下竟然能离京,此事,到是可喜可贺啊。”
白莲教教主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虽说现如今京城宁王府外面把守的侍卫都撤走了,可是,宁王到底还是被软禁着的。
毕竟,正德是有过这么一道圣旨的,是以,宁王朱宸濠是绝对不能离京的,若不然,真找不到他的人了,闹了起来,这罪名,可就大了。
到时候,谁也不敢肯定正德会不会把这个没把他圣旨放在眼里的皇叔真的给砍了。
且,现如今,并非是和皇帝彻底撕破脸面的时候,是以,宁王朱宸濠此次离京,是偷偷离开的,在宁王府内,还有一个他的替身。
不过,这却瞒不了多久的,是以,宁王朱宸濠此次离京,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返回的,若不然,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天大的麻烦。
这种麻烦,宁王朱宸濠是绝对不会允许出现的。
而白莲教教主提起此事,可不就是在故意恶心宁王朱宸濠的吗?
这种情况,官场上倒也常见,一些明争暗斗,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对方的官员,若是碰到了,可不就是要说些对方恶心的,让对方丢面子的话题吗?
这种事情,已经是常态了。
是以,宁王朱宸濠倒也不生气,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的笑意:“没来过教主这里,还不知道教主这里的美景啊。”
“真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这防御,堪比京城天牢更强了。”
宁王朱宸濠这张嘴就来的话,也不是什么好话。
若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堪比皇宫的防御,那,是在夸白莲教主这园子的防御。
可,宁王朱宸濠对比的对象却是天牢了,这,可就是损了。
白莲教是什么?
不管白莲教自身如何的美化自己,可,在朝廷眼里,白莲教就是个邪教,抓住了,那是要砍头的。
这种情况下,把白莲教教主的园子的防御比作是京城的天牢,这可不就是在损白莲教的吗?
只是,白莲教教主也非是一般人,闻言,呵呵笑道:“京城天牢的防御,怕是也比不上我这园子吧?”
这一句话,算是把宁王朱宸濠的话给反击了回去,若是宁王朱宸濠在继续揪着不放的话,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而宁王朱宸濠也并非是鲁莽之人,他既然敢这么损白莲教的教主,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