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明显了,不准你们闹起来。
爱怎样怎样都行,但是,必须是暗地里的较量,明面上,不能闹起来。
只不过,这话,眼下而言,却是偏向了百官的,就算是刘瑾这个不怎么识字的,也看的出来,脸上一阵青红。
曾毅这看似是给他留面子了,可其实,还是没留啊。
不过,曾毅要的就是这效果,历史上,可是有刘瑾让百官跪在宫中的真实事情的,是以,曾毅离京前,就对此有了准备的。
毕竟,他这次离京,指不定什么时候才回来,且,历史进程也有所改变,是以,都要有所准备的。
而且,曾毅就是不照顾刘瑾的感受,既然是在这个时代,那,就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来。
曾毅不需要顾忌刘瑾的感受。
甚至,他就是要借此机会,来刻意让刘瑾为难一下,同时,换来的是在百官跟前的名誉,这听起来是沽名钓誉之徒。
可,天下攘攘,谁没有自己的利益?更何况,曾毅自认,他是为了天下而谋划,并非是为了自己一人。
今个,曾毅这话带到,百官都要承曾毅一个人情的,若不然,跪在一个阉贼的跟前,日后,这是他们不光荣的历史。
且,司徒威也说了,这是曾毅临行前的嘱咐,那,就会给百官留下一个神机妙算的印象,日后,他的一系列改革,也更容易让百官接受的。
“这事,不是杂家不给曾大人面子,是陛下让杂家亲审此案的。”
刘瑾咬牙,却是不肯后退,好不容易捞着整治百官的机会了,若是给放弃了,日后,这些个官员定然更加猖狂。
“既然是陛下的意思,本官就不敢多说了。”
司徒威笑着,然后,从袖子中掏出了一道折子,缓缓打开:“今,本官离京而去,巡查天下学堂修建、巡查天下吏治,然,一事却让本官担忧,百官忠心、内廷忠心,然,二者不相容,终有大错将出之时,然,朝堂当以和为贵,但凡双方之过,皆暂且压下,待本官回京之日论处,若有违者,定重处。”
司徒威笑眯眯的把折子合拢,看着刘瑾,道:“刘公公,您瞧这事,您看着办吧,或者,您帮忙把这折子呈送给陛下?”
“看看陛下是否同意曾大人的话?”
司徒威这是在将军啊,皇帝根本就不想管这事,巴不得有人缓解双方的冲突,有了曾毅的这折子,定然是极力赞同的。
“曾大人临行前,还有一道折子,要下官当众念于诸位大人的。”
说完这话,司徒威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道折子:“百官乃朝廷中枢之核心,内阁,乃群臣之表率,礼不可废,跪不可轻行,当跪天子,不跪其他,天子喜其尊,而不喜其跪拜,尊于心,而跪于表,天子不言,然,群臣当悟,内阁当悟。”
就这么一段简短的话,曾毅的文采不好,说的却是很直白,但是,此时,却是没人管曾毅的话直白与否的。
曾毅这话,是实打实的在给他们解围,好吗,若是此刻刘瑾在拿着皇帝压百官,那就是至皇帝的圣名于不顾了。
只是,一时间,百官和刘瑾都没反应过来,曾毅难不成,真是能掐会算不成?尤其是几位朝廷重臣,可是知道,这次的事情,是瞒着曾毅的,且时间上,也不足以消息传递一个来回的。
更何况,连被逼下跪的事情,都料到了,而且,还是年后离京的时候,这不是能掐会算,又是什么?
“文渊阁大学士刘健遵命。”
刘健起身,双手接过了司徒威手中曾毅的折子。
内阁的地位,其实是很尴尬的地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