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若真那么好说话,他也就不会有谋逆之心了。”
“还是要找到证据啊。”
“只有证据确凿,宁王,或许才会说出情报机构,以求轻处。”
当然,曾毅说的这些,都是有可能,而非是肯定,宁王的心思,并非是那么容易就猜出来的,尤其是曾毅,又没和宁王打过什么交道,说要猜宁王的心思,是很难的。
“江西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
司徒威想了想,道:“宁王想要谋逆,就算是在怎么保密,他府中,总是会有人知晓的。”
“此次行事,大人您速度极快,江西宁王府中,几乎没人逃脱,就算是有不在的,也都是恰巧离开的。”
“从这些人的口中,定然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而且,江西的官员,据说,也有一些蛛丝马迹的,只不过,需要确定,想来,这几天,就该有消息在传回来了。”
微微点了头,当初,之所以动手,曾毅就是如此想的。
宁王想要造反,可是,他封地的那些个朝廷官员,可是不会这么想的。
宁王造反,他们这些个朝廷官员,第一个遭殃,而且,更是没什么好处的,他们是朝廷的官员,若是不屈服,那,宁王造反,定然会是先拿他们祭旗的。
甚至,若是在宁王起事之前,他们得到了消息,宁王还会杀他们灭口。
就算是他们屈从了宁王,可是,宁王,却并非会真的就信任了他们,就算是真的有朝一日,推翻了朝廷,登上了大宝,也不会重用他们的。
是以,宁王造反,对于宁王封地的官员来说,却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希望如此。”
曾毅点了点头,现如今,一切该做的,都已经铺开了,剩下的,就是看天意了,能否成功,曾毅,心里也是没数的。
若是在拖个几年,曾毅可以肯定,绝对能找到宁王的切实证据,可是现在,还太早了,不好找啊。
是以,就算是曾毅心里,也是有那么一丝的担忧的。
“若不然,卑职想法,撬开宁王那心腹谋士的嘴?”
司徒威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若是论刑法,可是没人能比过锦衣卫的,虽说锦衣卫已经革新了,可是,司徒威却是当年的老人了,是以,对此,还是知道的。
“不可。”
曾毅摇头,瞪了司徒威一眼:“你记住,锦衣卫,已经不是以前的锦衣卫了,万万不可在私自动刑了,尤其是现如今,锦衣卫刚刚革新,是绝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了。”
“若不然,事情真闹大了,就是本官,也不好管了。”
“而且,宁王这个案子,是通了天的,一旦锦衣卫在这案子里,有了逾越,就算是没人说什么,可是,对锦衣卫,定然会重新忌惮排斥的。”
在曾毅的计划里,现在的锦衣卫,就是要排除百官心里的忌惮的。
锦衣卫以前的长期作为,是不可能让百官一时间就能放下的,哪怕是锦衣卫革新了,也是不行的。
这种事情,只能是通过时间,来慢慢的淡化的。
这个时候,若是锦衣卫在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那绝对是愚蠢至极。
“锦衣卫当初的刑具及刑手,不是全都移交东厂了吗?”
曾毅想了想,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本官这就进宫面圣。”
司徒威楞了一下,就知道曾毅的意思了,这是准备让东厂出面啊。
东厂提督是刘瑾,这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太监,而且,其又有皇帝撑腰,若是去审问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