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是以,属下才说,这曾毅,有些意思,有那么几分才学。”
“只不过,这几分才学,在属下看来,却什么都不是,只能是自作聪明。”
“此次进京,王爷或许,可以以曾毅为突破口。”
白衣谋士嘿嘿笑着,表情奸诈:“这曾毅如此在乎名声,到时候,王爷只需称赞其几句,把他夸的飘飘然了,然后,以大义、大理的站住跟脚,提些事情,这曾毅,自然会傻乎乎的替王爷您冲锋陷阵。”
“到时候,王爷您,只需要在幕后等着看戏就成了。”
白衣谋士的一番话,说的宁王朱宸濠眉开眼笑,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先生这番话,却是让本官茅塞顿开。”
“看来,这趟京城,本王果然没白来。”
“这曾毅,曾大人,咱们还是要感激一番的,如此的贤臣,待本王进京之后,岂能不亲自前去拜访?”
宁王朱宸濠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得意的腔调。
若是从敢于上奏皇帝,裁撤锦衣卫诏狱,且,最后若非是被宦官插手,差点成功,从这个方面来说,曾毅,的确算是贤臣了。
且,曾毅在河南,在南直隶,所行之事,没有丝毫贪墨。
在加上此次提议裁撤锦衣卫诏狱,这个整个大明朝百姓尤其是官员最为期待的事情,曾毅的名声,岂能不扶摇直上?
尤其是,在此事上,内阁,也有推波助澜的意思。
一个贤臣的名号罢了。
内阁,还不屑于和曾毅这个毛头小子去争这些的。
在内阁看来,若是能推波助澜,把曾毅的名声推到顶端,到时候,曾毅定然会稳当的站在忠君爱国这一面的。
若是有丝毫的动摇,就该想想,这贤臣两个字了。
要知道,有时候,声望不仅可以保护人,还可以毁了一个人的,更能约束一个人。
曾毅独门独户,没有师门,且,现在身上又有先帝钦赐的金牌。
是以,内阁对曾毅,也只能是用这种变相的怀柔政策,来把曾毅给彻底的绑在忠君爱国的阵营上。
“本王倒是有些等不及了。”
宁王朱宸濠双腿猛的夹了下马肚,嘴里大喝了一声:“驾。”
立时,胯下的骏马飞奔了起来,顺着官道,朝着京城奔去。
此次来京,宁王朱宸濠可是有目的而来的,自然是不能空着手了。
只不过,怕时间上来不及,是以,宁王朱宸濠和他的谋士,带着一干侍卫,快马加鞭,奔向了京城。
而后面,则是宁王的大队随从,车队。
锦衣卫衙门移交诏狱。
说是移交诏狱,其实,也就是把诏狱内的刑具,全都移交给了东厂的番子们,让其带走。
至于锦衣卫现如今的诏狱,则是要毁了的,而东厂内,则是要新建一座诏狱。
兴建诏狱,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诏狱,可不是那么随意建成的,总是要牢靠,若不然,随意让人逃跑了,或被人救走了,那还叫的什么诏狱?
只是,这笔开支,对东厂来说,什么都不算,甚至,哪怕是要砸锅卖铁,刘瑾也会把诏狱在最短的时间内,在东厂内兴建起来的。
虽说裁撤了诏狱,锦衣卫所在的北镇抚司内的诏狱,是要毁了的,只不过,锦衣卫的衙门,仍旧是北镇抚司。
且,一应官员的规格,也是没变的。
只不过,是没了诏狱,没了随意收押官员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