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才是有资格查魏国公的。
可是,在司徒威看来,自家大人却是胆大的很,而且,根本就不在乎这,若是他愿意,真的想从皇帝那里,讨来一封特旨,也并非是什么难事。
“查什么?”
曾毅看着司徒威,笑眯眯的道:“魏国公不好吗?”
“魏国公不好吗?”
曾毅的这话,让司徒威楞神,不明白曾毅是什么意思,既然猜到了魏国公府该和南直隶的军备案逃脱不了干系,而且,甚至,当代魏国公徐俌自己都露出了一丝的不正常。
现在自家大人怎么还说魏国公好了?
“你真当本官是一怒之下砍了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的吗?”
曾毅叹了口气,拍了拍司徒威的肩膀,道:“好好想想吧,本官,什么时候那么冲动过了?”
“大人,您的意思是……。”
司徒威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曾毅,自家大人,难不成竟然是刻意在掩盖什么?的确,不等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招供画押,就砍了他们。
可以说是自家大人一时怒火,可以说是自家大人脾气暴躁,可是,若是换个角度,是不是,也可以说是自家大人故意如此,在杀人灭口,在保一些人?
这些事情,原本,司徒威是没有想过的,毕竟,曾毅的底细,他也清楚的,或者说,满朝文武,其实大多数都清楚曾毅底细的。
是以,可以说,曾毅的根子,是清白的。
司徒威不认为自曾毅为官来,这么短短的时间内,能牵扯进这么大的案子,更不认为曾毅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和南直隶的军备大案牵扯上关系。
是以,司徒威是从未朝着这个方向去想的。
甚至,也正因为此,满朝文武,也没一个大臣上奏,说曾毅杀人灭口,毕竟,曾毅的底子,实在太清白了,为官后,又是一直在北京呆着,离京,也只是去过河南,而且,自其为官,到如今,也不过一年有余的时间,根本就不可能和这案子有关的。
连满朝文武,尽皆都是如此想的事情,可是,现在,曾毅却突然说出了另一个结果,这岂能不让司徒威震惊?
这岂能不让司徒威觉得不可思议?
“你觉得魏国公府如何?”
曾毅看着司徒威,既然决定要把司徒威和梁猛培养成自己的亲信,那么,曾毅就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一些事情。
只不过,这个度,是要把握好的,要慢慢的让他们知道。
“这……。”
司徒威有些犹豫,若是之前,曾毅还没说刚才那番话的时候,他自然是说魏国公府好了,可是现在,有了曾毅刚才的那番话,他是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说实话,不用顾忌本官刚才的话。”
曾毅笑着,摇了摇头:“说实话就成,你就当没听到本官刚才说的那番话。”
点了点头,司徒威道:“魏国公府的声誉,一直都是极好的,不管是在朝廷,还是在南直隶,都是极好的,甚至,有人称其为贤国公,由此,可以看出魏国公府在民间的声望。”
“是啊,既然是好,那,就该留下啊。”
曾毅叹了口气:“滚滚红尘,哪有真正的清正廉明?”
“所有事情,全都建立在相对的基础上罢了。”
“魏国公虽说与此案有牵扯,可是,其平日所行,却是多有赞誉的,南京城内,更没有一个说魏国公徐俌不是的。”
“仅凭次,就足以让本官饶他一次了。”
“且,他可是国公,世代相传,镇守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