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至多的就是偶尔一两句无关紧要的,可是,却又能挑拨的话,在挑拨此事。
从头到尾,旁人都没说过什么重要的话。
而上官武,也是如此,只是一心派人协助帮他查案,找证人,等,可是,却也并没有什么伪造证人之类的。
是以,张难宾虽然知道上官武的意思,可是,却也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
“是否事实,本官自由判断。”
牟斌冷笑,他岂会不知道此事的详情,自然是张难宾说的没错了,可是,这件事,张难宾却也是不冤枉的。
敢冲撞了皇帝,甚至,还想让人打皇帝,就凭这点,砍了张难宾都不为过的。
“大人……。”
张难宾急了,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来人,把椅子撤了。”
牟斌却是抬头,喊了一嗓子,立时,就有锦衣卫的人上来把张难宾架了起来,把椅子给搬走了。
不过,好在也都知道张难宾的身份,是以,还是留下两个人架着他的,没直接给扔地上,虽说不如坐着舒服,可是,却也总比直接给扔地上了要强的多。
“上官大人,此案,之前,是你负责的,本官想问的是,那些个证人可否都寻到了?”
牟斌看着上官武,嘴角挂着一丝的笑意:“早朝上,曾郎中参奏你的内容,就不需要本官多说了吧?”
“这事,本官正要解释一番。”
上官武在牟斌的跟前,虽说也有些害怕,可却也不得不端正架子,毕竟,他是文官,岂能轻易对锦衣卫服软。
是以,冲着牟斌拱了拱手,上官武又侧脸冲着曾毅苦笑了一下,道:“之前,本官在公堂上就说过,是听张公子提前说过案情的,是以,才没询问,之前让人前去带证人的,这点,想来,曾郎中还记得吧?”
“记得。”
曾毅点了点头,此事,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最好的解决方法。
微微眯眼,上官武心里,却是出了口气,看曾毅现在的态度,比昨天,却是好了些的,只要能给他些时间,或许,还是可以和曾毅缓和下关系的。
不过,此时,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把这些个思绪抛出脑后,上官武道:“可是,没想到,本官让衙役去的时候,却是一个人证人都没找到,而倚梦楼的老鸨,却是根本就非是张公子所说之人,且,看过画像后,根本就不认识曾郎中,当天打了张公子之人的,并非是曾郎中。”
“想来,这些,足以证明本官并未和张难宾有所勾结吧?”
上官武笑着,道:“若是本官真与其有勾结,岂会找不到证人?”
上官武这话,尤其是最后一句,一句是很明显了,他若是和上官武勾结,怕是没证人,也要造出几个证人的。
可是,现在没有证人,那就是说明了,他和上官武没勾结的,这个证明,听起来很简单,可是,却也是很切实际的。
“此事,本官会进宫面圣,禀明圣上的。”
牟斌也不在问了,这案子,其实也就是走个过程,最后,结果如何,其实还是要看皇帝及曾毅的意思了。
毕竟,这事,是冲着曾毅来的,而曾毅,又等于是被皇帝连累的。
是以,在问下去,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了。
“今日就此作罢,诸位都回去吧。”
牟斌摆了摆手,道:“今日,本官也是奉旨问案,若有得罪,还望赎罪,不过,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诸位在案子上有关帮忙的,还望诸位随叫随道。”
“我等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