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到哪里去。
既然碧城提出这样的问题，那么……他必定是有什么瞒着自己。
她能对他坦诚相待。
而她自然也会认为，他应该什么事儿都不要瞒住自己。
“夫君，我相信你，这是我们之间的信任，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
“不管是什么样的答案，我要最真实的。”
对，这就是她最直接的答案。
她相信东宸决。
但她也同样需要理由。
她也有自私的小心情。
对自己的夫君，也会霸道，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
当然也很想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对不起。”
“什么样的对不起？”
他道歉了，但他的道歉并没让鸾月感觉到庆幸。
反而心里更加咯噔了一下。
自己夫君对自己说对不起，为什么？
“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
这句话，更是让鸾月心里的石头都紧紧的提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问题。
都让东宸决担忧自己会离去？
难道是……？
“你和瑾瑜？”
“……”
瑾瑜，提到瑾瑜东宸决就更为沉默。
而鸾月见东宸决沉默。
很是不动声色的离开了他的怀抱。
“你从来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我拒绝的是什么。”
“月儿……”
听鸾月这般说，东宸决慌乱了起来。
当年落雪是因为什么离开他不是不知道。
那样的痛苦，他再也承受不起。
或者着，他们之间再也承受不起。
“夫君，我终于明白当年，我为什么不会爱上你。”
“……”
“我对你的那些伤害，是你对我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
转身，她很是淡然的看着东宸决。
就那样淡淡的看着。
秋水般的眼眸中一丝一毫的情绪也没有。
没有伤心没有绝望。
更是一点愤怒也没有。
这样的她太过平静，平静的让东宸决慌乱了起来。
“月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吗？”
自己想的什么，他真的知道吗？
在这一刻，鸾月却是出奇的平静。
她不是不爱东宸决了。
而是感觉，在这个时候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能想到的，是用最彻底的方式去解决。
“月儿，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我相信，我从来都很相信你对我的爱。”
“……”
“而且我也知道，当年君不欢在娶那些女人的时候，也同样爱着我。”
“……”
“所以，决……我们在一起，原本这就是最后的机会，我希望。”
后面的话，鸾月已经说不下去。
她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东宸决。
笑颜如花之间，却是带上了浓浓的疏离。
若她们之间的爱主动只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