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草绳厂已经停产半年了,每个职工每月发基本工资的70%,如果你要想出去自谋生路的话,厂领导说了,能走一个是一个,在手续上我们绝不为难。
随着市场的多元化,原来产销不愁的草绳厂如今已是奄奄一息,销售部门的僵化让库房里堆满了成品,而转产又没有资金的支持,于是大家都在熬着,想看看上面是否会重新安排岗位。
兰慧宁的脚被白色袜子包裹得小巧而有型,两人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林默小了五岁的话,估计他们在小学就会订下婚约。
“咯咯咯…你别摸脚底,那是我的痒痒肉。”兰慧宁扭动着腰肢,笑得喘不过气来。
林默把摸过脚的手放到鼻下嗅了嗅:“好臭啊!惠宁姐,你难道是香港脚?”
“胡说,你才是香港脚!”兰慧宁恼怒的踢了林默一脚,然后闻闻自己的脚丫子,“什么味都没有,你小子敢忽悠我!”
说着兰慧宁就扑上去,她把林默压在身下,双手捏住他的脖子说道:“还敢不敢说我的脚臭了,啊?”
兰慧宁原来可是武装部大院里的孩子王,从小就跟着父亲练拳、踢腿的,差不多大的孩子都被她打怕了,连林默也是她的手下败将。
胸口被两团柔软顶着,下身被兰慧宁充满弹性的长腿紧紧的缠住,一张宜喜宜嗔的玉脸离林默的鼻子只有几厘米,呼吸间一股幽兰香气让林默的心中一荡,
“还敢不敢了?”兰慧宁抓住林默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双腿更加用力的压住林默的下身。
“不敢了,不敢了,惠宁姐饶命!”林默现在就想着赶紧起来,下身已是准备蠢蠢欲动,小伙计马上就会起立,眼看着要出大丑了。
“哼!今天就放你一马,以后…哼哼!”兰慧宁这才起身放过了林默。
林默慢慢的爬起来,先平息了心中的骚动,然后才和兰慧宁说话。
“惠宁姐,那你以后有什么想法?”草绳厂林默知道是十年后才倒闭的,这十年一直都是倒死不活,大多数的职工都另找门路,剩下的十多个人就被安排看守厂子,每个月的基本工资由财政拨款,倒闭后每人得到了几千块的遣散费。
历来乐天的兰慧宁难得的皱眉说道:“让我爸帮我找关系进单位他又不干,还说什么草绳厂是国有企业,一辈子的铁饭碗,可现在工资都发的拖拖拉拉的,成品库里堆满了绳子也没人买。”
大概是被铁炉子烤得有些热,兰慧宁把袜子脱掉,再次把脚搁在林默的腿上。
秀气的脚丫骨肉匀停,玉色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筋,圆润的脚趾头调皮的一会弯曲、一会伸直。
“惠宁姐,要不你出来做生意吧!”前世的兰慧宁在草绳厂消磨了最好的岁月,她在二十六岁时嫁给了一个叫曹呈龙的公务员,婚后生了个女儿。等到草绳厂倒闭时,正逢兰卫军因为辖区出现群体事件被停职,重压之下的兰慧宁就病倒了,结果丈夫和婆婆不但不安抚照顾她,还整日的冷嘲热讽,往日里他们都喜欢的女儿也成为一个‘赔钱货’,让曹家断了香火什么的,一怒之下的兰慧宁强撑着病体和丈夫离婚,离婚后她独自带着女儿守着一个烟酒小店,只是整个人都显得老了十岁。
这一世,我怎么会让你重蹈覆辙!
“可是我不会呀!”兰慧宁知道林默的面馆生意,可是现在那里已经被推倒建起了大楼,所以她还以为面馆关门了。
“不用怕,小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诸子百家,区区的小生意…毛毛雨啦!”林默拍着胸口,满嘴跑火车。
“那姐姐的后半生就靠你喽!生意失败你就养我一辈子。”,兰慧宁很兴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