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是谁的暗桩。
晏清调戏良家女子?
别人听在耳里是笑话,可是凤临王却往后打了个手势,道:“给本王搜!不管是谁,把包间里的人,统统给本王请出来!”
进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而能要一间包间的人,那可都是挥钱财如粪土的豪们!
“是。”
马上就有青衣卫带着城防军,冲上了二楼,三楼,四楼,一间一间房间地打开,将里面的人赶了出来。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基本上身份都非常的尊贵。
被凤临王的人赶出来,个个都敢怒不敢言,有一些为了家中的男人官运顺畅的,还一个个地主动都走出了包间的门,行拜见礼。
毕竟下面吵闹成这样,楼上的还能沉得住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与其被那些粗鄙的军士给赶出来,不如自己主动出来见礼的比较好。
晏清的心吊到了嗓子眼上了。
“王爷!如此扰民,不妥!”
他试图阻拦。
“让开!”
玉树很嚣张地打掉了他阻拦的手,一挥手,又一批军士冲了上去,大脚踹开包间门,一间一间地搜,就只差没翻箱倒柜了。
高云楼的掌柜心里急死了,看着那些精致的物件,一个劲地嘀咕道:“别摔了,别倒了,别碎了,千万别碰上……”
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摆设,他的头一时歪,一时直,那个肉疼,那个脸疼,那个眼疼,啧啧,真真一个守财奴。
晏清着急地瞟了一眼三楼,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凤临王竟是冷笑连连,猛然拨地而起,一个燕子回旋,落在了三楼上面。
那个紧闭的包间,就是之前,水流云他们所在的包间。
“里面的人,出来!”
青衣卫很有眼见力,马上冲了过去,将门拍得呯呯响地道。
凤临王一个抬手,轰地一声,门应声而倒。
“不要!”
晏清大叫,冲了上去。
凤临王站在玄关处,回首看他,似笑非笑。
“不要?晏大人,你这两个字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晏清看到了包间的情况,猛然驻足。
里面——
空无一人。
“没有,下官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请王爷手下留情,这上等的楠木门,材料也是很难选的。下官只是为民请命而已。”
晏清怔然过后,赶紧道。
楼下的掌柜,在频频抹汗,心疼,心疼啊。
一听晏清为他高云楼说话,满脸都是感激,第一次发现这个醉鬼看起来是那样的顺眼。
“是么?”
凤临王审视着他,冲着高云楼的掌柜问道:“这个包间,怎么没人?”
“咦?那个包间,不就是晏大人和那个带着两丫环的女子所在的房间么?这个,人跑哪里去了,晏大人会比较清楚。”
掌柜的抹了一把汗,赶紧道。
“晏大人,你如何解释?”
凤临王回望了晏清。
晏清张了张嘴,心下一狠,道:“下官与该女子素昧平生,唐突了她,道过歉之后就离开了。”
奇怪,难道云……真的离开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真的太好了。
他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道歉?离开?”将他所有的神色变化都看在眼里,凤临王的唇角噙着意味不明的冷笑,猛然命令道:“给本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