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晏某所认同的人,才有资格称我为大哥。难道,木小兄弟不肯改口,是因为瞧不起晏某?”
晏清纠正她的称呼,后面一句,有种淡淡的威胁,道。
水流云缩了缩脖子,这大周朝里唯一的神捕大人,是全大周朝里所有的捕快们的崇拜学习效仿的偶尔榜样,谁敢瞧不起?开玩笑了吧?
“晏大哥,小弟不敢实在是不敢!”
“这就对了嘛!走!”
晏清一听她叫晏大哥,不知怎么的,浑身的毛孔都舒展了起来一起,将袖珍丹青往怀里一塞,蒲扇一样大小的手掌一伸一揽,就搂过水流云,大踏步往凤临王的书房走去。
此刻,天边,竟是现了一方乍蓝。
天,快亮了。
她又被迫跟着忙活了一夜,还不得歇息的那种。
凤临王果然在书房里等他们,手执笔,不知道在奋笔疾书些什么,案桌上的烛火燃了一夜,都快见底了。
见到他们二人联袂而入,停笔,将纸给拆了起来,装入信封,递给了身边守着的玉树。
玉树接过,凤临王一挥手,他快速地退下。
哟呵,玉树这货,既然是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有给他们一个,好像他们是空气一样?这么傲骄?
臭小子!
水流云暗暗腹绯,在心里谋划着,来而不往非礼也,她被玉树这些青衣卫们折磨过的手段,她会找机会,一一地返还在他们的身上的!
玉树,看你能傲骄到几时!
现在的水流云,经过与花倾心一夜详谈,已经对凤临王产生了极大的仇恨意识,还是那句老话,她最讨厌男人装深情来博取欺骗女人的感情!
一个又一个的阴谋,竟然是冲着她们祖孙俩去的,只是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千方百计地想找她,却没想到她已经化明为暗,潜伏到了他们的眼皮底下做事!
“东西拿来了?”
连续两夜的彻夜未睡,凤临王整个人看些来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头,对着晏清道。
“回王爷,东西带来了。”
晏清将袖珍丹青给送上。
水流云一脸的平静,只是拢在袖子里的双手已紧握成拳,她好想打掉凤临王那轻轻一抬眼,状似无意地在她身上扫过,又逗留了一会的眼光,那种眼光,会让她觉得恶心反胃!
“那好,按原计划进行。”
凤临王接过假的袖珍丹青,对着晏清道,竟是没有想防着水流云了。
“是。”
晏清拱手回答。
“晏大人,你把此事跟木大人商讨一下,木大人向来对案件的灵敏度异于常人,说不定,把这事跟他一说,他还能给你出个更好的方法来。”
凤临王说完,挥挥手,让他们退下去,道:“已经放出了鱼饵,本王就静等鱼儿上钩了。”
说完,深遂的眸,更加的深遂,在那最深的地方,隐约有一抹无奈闪过。
水流云眨了眨眼睛,她没有看花眼。
到底是什么计划?谁是鱼?
晏清将她拉出了书房,她想了想,把他给带到了客居院。
昨夜一晚未归,不知道药修那小子有没有去寻她。
不过,没有凤临王的同意,他也不能随意就离开了客居院,毕竟客居院里就只有她和他。
万一在他离开之后,又有人来找,发现客居院里没人的话,凤临王一查起,对她和药修都不好办。
所以,她相信,药修是在客居院里的。
除非她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