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看到了一顶男人的帽子。
李彭将这帽子捡了起来,嗅到了其上的男人味,一张脸顿时黑了,立刻就将躺在床上似乎已经陷入熟睡的钱氏揪了起来:“老贱货!这是什么东西?”
看到那个帽子,钱氏心头咯噔一下,面上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解释道:“这是志强的帽子,一定是那小子没注意,落到我屋里了。”
“呸!”李彭气得朝着钱氏啐了一口,跳着脚大骂起来:“志强会带这种帽子?我看是分明就是你给我戴的绿帽子!”
这帽子又酸又臭的,他儿子才不会戴,一看就是哪个又酸又穷的老男人戴过的!
钱氏眸光一阵闪烁,嘴上依旧不肯承认:“怎么可能,这真的是志强的帽子,你不信就去找志强问,别冤枉我。”
“啪!”看着钱氏这副模样,李彭只觉得肺头快气炸了,冲着钱氏重重地甩了一个耳光:“老贱货,之前我看到个人影,还以为是家里遭了贼,没想到你都病得下不了床了,趁我不在,就招了个野男人回来!”
“啪!啪!啪——”李彭气极了,对着钱氏的脸又是一阵猛扇。
被戴绿帽子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在李家村混得不错,向来还自视甚高的李彭。
不待钱氏再分辩,气极的李彭又咬牙切齿地骂道:“老贱货,你说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你若不说今夜就是个死!”
李彭怒目而视,恨不得立刻找到那野男人,将那敢给他戴绿帽子的野男人打死解恨!
钱氏被打得痛了,一边躲着,一边大声哀嚎道:“我冤枉啊,他爹,我真的是冤枉呀,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会做出哪种事呀!”
这些声音,都完完全全地被陆芊珞听在了耳中。
陆芊珞直想笑,难得钱氏虚脱了这几天,竟然还有力气这般大声喊冤。
李彭又啐了钱氏一脸唾沫:“我呸!敢做不敢认,还将我当瞎子傻子哄?”
李彭想着他辛辛苦苦在县上做生意养家,钱氏却背着他在家里偷养野男人,实在寒心!而且今天他分明回家了,她竟然还敢找那野男人来,这老贱货到底是有多饥渴呀!
这分明就是在侮辱他的尊严!李彭越想越气,更加气急败坏地毒打起钱氏来:“你个老贱货,怎么对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