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七天走进了正堂,选了左侧第二个位置坐下。桌子上有笔墨纸砚,还有几部书籍、卷轴,这大概,就是今天要学习的东西吧。
祝真回到位置上,继续专心看书。
她专心不起来了。
没翻开过一页,虽然眼睛是看着文字图形的,但完全就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这是第一次,她坐在只有两个人的教室,而且还是个令她可怜又没什么好感的人。
“那这个位置,应该有人吧?你知道吗?”七天向祝真问道。这些书上所讲的内容,他随手翻了一下,几乎全是自己掌握过的,总这样坐着,很闷,是真的闷而不是安静。
“不知道。”
“教你的老师,是房辙先生,还是杜晦先生,或者是两位先生?”
祝真抬起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七天,不知道是在看白痴还是在看傻子,没有说话,又慢慢地低下了头,继续看书。
七天不再问了。他只在在脑海中专心背书。
他专心不起来了。
没有背过完整的一段,虽然脑海中明明有那些图形文字的,但完全不知道背了些什么。
这是第一次,他坐在只有两个人的教室,而且还是个令他可怜又没什么好感的人。
她在努力地看书,只有看书可以转移视野。
他在平静地背书,只有背书可以闭上双眼。
没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