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厌烦的情绪如奔涌的潮水,不可阻挡。朱夏之无法保持平和的心情一天一天的过下去。被压抑的情绪无处发泄,忍住不让它发泄。自己所能见到的人只有他——朱夏之的救命恩人,无法理所当然的将他当做自己发泄情绪的出口。只好闭口不言,尽量的少与他相处。
他笑着说,没关系。
像是会读心术,他仅此一句,就释怀了朱夏之心中的烦闷。却凭添了朱夏之对他的愧疚。将他的恩德当做理所当然的愧疚。
他给朱夏之买来书,说是让朱夏之不无聊的安心静养,并告诉朱夏之说手术定在下个月三号。朱夏之点头示意以表感谢。离手术之期还有七天。
朱夏之翻开书,百无聊赖的看着。从那件事情以后,就不再翻阅课本以外的书。朱夏之无法否认,那件事情带给朱夏之很大的冲击。当再次翻阅着书时,百般滋味难以言说。
……
医生在二号前来替朱夏之检查,十分的惊奇的赞叹他居然将朱夏之照顾得如此周到,连手术前必须输液以增加必须的营养都不必要了。他则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脸颊上泛起一点微红。
第二天,医生带来两名助手准备手术。手术是在他强烈的要求在方才能在家里举行。朱夏之感谢他的贴心。假如朱夏之去到医院的话,很容易被那些人找到。而且,他家里有足够的器材——死去的双亲曾是医界的奇葩。
医生让助手压制住朱夏之的四肢,然后拿出像是敲核桃的锤子般大小的工具,先是试探性的在骨折之处敲了敲。朱夏之倒吸一口气,疼痛从骨折处传来。医生问朱夏之准备好了吗?朱夏之咬着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