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难以移转眼眸。这一切的景色,如同伤痛一般,深深的刻画在记忆里,难以忘怀。
记忆,如同冬天的雪一般,烙印在灵魂上,在等待着那个相同的标记出现的时候,若雪一般开始冰冻成霜。越加的寒冷,加之伤口的化脓。如同,雪的融化。依然,寒冷。
不同于白夜,左岸是一间快被拆除的旅店,据说是相传了几代人的祖业。向右直走,穿过马路,步行十余分钟,就可以看到圆明园的遗址。
左岸似乎保留了当初的装潢,陈旧的古铜色,连店里的桌椅都是有着清末年间特有的气息。陈旧、腐朽以及诡异,是左岸给人的第一感觉。这个散发着清晰的年代感的旅店,让人不自觉的觉得毛骨悚然。故此,常年不见多少率个往来。
他准备去一个地方,一个被毁灭得很彻底的地方——圆明园。
在准备出门之时,老板劝诫柳下惠说,先暂时别去。今日暴雪连连,别说访问了,连出门都存在着困难。于是乎,柳下惠停留下来了,但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戴上帽子,出门而去。
刚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雪的冰寒。
那永远也让人无法忘记的感觉,再度铭刻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