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吧!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何苦苦苦执着?”闫慈月凝视着眼前的男子,道,“而我,已经辜负了你,即便这样,你还要继续喜欢我?”
“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几天不到,林兴涛就瘦了好几圈,整个人也憔悴不少,一头黑发竟然有隐隐白色。“你还是要走吗?”
“是!你要阻拦我吗?不过,如果我想走,谁能够拦得住?”闫慈月淡淡笑着说,自从被和成勋坦白后,一直坚持自己活下来的信念,忽然消失了。
“当然,谁又能拦得住你呢。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就像风,你想走,至少我,拦不住你。”林兴涛苦笑道。
“是吗?感谢你的爽快。”闫慈月微微点头表示感谢,而后道。
“不过,你走了,我可能也会走。”
“……很浪漫的说法,就像殉情一样。”闫慈月一愣,随即笑道。她很清楚林兴涛口中的“走”和她说的不是一个意思。“不过,没必要,不值得。”
本就对闫慈月此时的态度不满的林兴涛,听她如此说,更是气愤。“难道不是?除此之外,我还能说什么?还是说,你想要我表达出深刻的挽留才行,或者说,我应该苦苦哀求,不应该做出这一副虚伪的宽容样子?”
闫慈月淡淡反问,“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够放开而已。很遗憾,我贪生怕死,哪怕是到了这种程度,觉得没什么可以让我活下来,但我仍然做不到自我了解。而且,你不是知道吗,我薄情寡性,不是会同情别人的人,无论他有什么遭遇或者是怎样凄惨的结局的。”
“你还真是看得开。”林兴涛讽刺道。
闫慈月还是那副淡定的、风轻云淡的模样。
林兴涛忽然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闫慈月,漆黑的眼眸如同想要将人吸引入内。凝视了许久,林兴涛才缓缓道:“如果,我想说,想让你陪我一起去地狱,你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