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胜算才会大些。”
“那边如王将军所言,”封凉点了点头,“今晚便由我负责放哨吧,虽然我右手行动不便,但是放哨还是可以的。”
“公子……”王阳面露难色。
“让我去吧,”付清欢走到人堆中间,“虽然我对陵安城周边地形谈不上多熟,但起码比公子熟悉一些。”
“我同你一起吧,军中的情况,我比你更熟悉一些。”封凉如是说道。
“要是大将军在就好了。”朱能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另外几人见状也不好反驳,便指了几名精兵,站在最外围放哨,而让付清欢和封凉所处的位置稍微靠里一些。
深夜的陵安城郊,一片寂静,但是帐中能够安稳入眠的却没有几人。
望风的士兵直接就站在高处,警惕地望着四周的方向。
天边忽然滚过一道闪电,过了数秒便有隆隆的雷声传来,天空中落了稀稀疏疏地几滴雨下来,封凉还没去拿遮雨的工具,那雨便已经停了下来,只是雷声不断,虚张声势地响个不停。
付清欢裹着封凉给她的狐裘,缩在地势稍低的地方,到了后半夜不免有些犯困,她便强打起精神和封凉说上了话,封凉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时不时盯着她手里那把银枪看看。
“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将军还处于昏迷之中,”蒋玉清给她的药太为珍贵,不到万不得已她真不想浪费机会,“你说秦家军今晚来偷袭的可能性有多大。”
“说不准,但是至少有五成,所以不可掉以轻心。”封凉刚刚说完,便听到哨兵回报,说是秦宗凯叫了上百个人出城骂天策军,骂声越来越近,几乎整个营地的人都能听到秦家军骂人。
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是非颠倒,忠奸不分。
“那个距离,过去动手有恐遭到埋伏,不过去,整个军营里的人都没办法好好休息,”封凉皱眉,“我估计过一段时间,秦宗凯便会换一批人过来叫骂,扰乱军心,让天策军明日无法全身心投入到战役中去。”
“这还不简单,”付清欢轻轻一笑,“让士兵们都堵着耳朵不就行了。”
“那如果战事忽起,将士们不能及时听到信号,那要怎么办?”
付清欢被他问住了,秦宗凯这一招看似幼稚,但是用效却很好,“那该如何是好?”
“要战便战,当机立断,”封凉一顿,转身上了一旁的马,“你在这边看着,我回去与将军们商量,是否今晚就发兵。”
付清欢点了点头,见他单手骑着马离开,随即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前方,她站到高处,便能看到一群高举火把的秦家军,在那边扯着嗓子叫骂。
真是让人头疼。
不知道封隐在城内,是否知道她现在的状况。
付清欢就着月光和火盆的光亮,看了看手里的银枪。
“不好了,粮草营那里起火了!”
付清欢闻言心中陡然一惊,回过头,果然见到西北方向一片火光。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天策军特意将粮草安置在了西北方向,防止火势顺着风势蔓延到营帐里来,但是敌人似乎是有备而来,准备了助燃的器具,粮草营瞬间火光冲天!
她这会在东南面,肯定不能去救火,正在这时,前方探子忽然又来报,说敌军正朝这边迅速赶来!
好一个声东击西!
他们终是不够谨慎,给了敌人可乘之机,为今之计,只有在这雷声隆隆的黑夜,迎敌作战。
付清欢一咬牙,叫人集结所有将士,准备迎战,却听闻后面那些偷袭粮草营的秦家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