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事情,”付清欢心思一动,“帮我查一个人吧,他失踪了十几年,生死未卜,但是我现在却得到确切的消息说他还活着,我想找到那个人。”
“你说的是你弟弟吧,”颜玉卿不以为意道,“这事没个一年半载查不出来,时间过了这么久,知情的人又寥寥无几,玄机阁不可能无所不知。”
“尽力就行,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回他。”付清欢一边着一边打开信封,却还看到里面夹着一张数额不小的银票。
苏笑生的出手还真是阔绰。
“听说皇上这次要严办王家,封隐知道了是不是很高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事应该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吧。”颜玉卿画完画还不印了个私章作为落款,“而且秦宗凯估计也会被卷进这件事里来,唉,官场上的勾心斗角真是可怕,还不如我每天打听打听小道消息,再牟取点实际利益自在。”
“我都说了你这人没心没肺,理会他们的勾心斗角做什么,”付清欢上前把墨迹干了的画慢慢卷起来,放在一旁的竹筒中,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轻轻呷了一口,“你说我喜欢封隐是麻烦,我觉得刘太妃喜欢上你才是倒霉,泰然自若地看着爱慕自己的女人嫁给不喜欢的男人,而且还是为了帮自己去找什么坡钥匙,一辈子就要这么孤孤单单地在清冷的海棠阁里过一辈子,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泰然自若,”颜玉卿有些不满地反驳道,“我跟她说了,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可以帮忙制造一个太妃病故的假象,让她能够从宫里出来。”
“你当真是这么说的?”付清欢有些讶异,“可是她在我面前却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