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近乎趴在地上，“当初不应该存着嫉妒之心，更不应该逃走。我知陛下没有让我死，而是让我流放九幽地狱已经是对我的十二万分仁慈，都是青菱的错，当初并不知……不知这是陛下对我的仁慈。”
说完她的身子仿佛在瑟瑟发抖，整个人缩成一团。
楚楚可怜的双眼垂着，不敢去看宫凌天。或者说，她是不愿意去看宫凌天，因为她的眼中没有半丝的愧疚，有的只是恨意。
她恨这个无情的男人。
明明她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可是最终他却为了一个才到魔都不久的小吸血鬼对她如此态度。多年的情愫早就变成了深深的怨恨。
后，因为魔都的追杀，她和风妖几乎无以为家，四处浪迹，才在前不久误入鬼荒被风家的人逮捕。
这些年她过得很不好，而她将这笔账记在了宫凌天的身上，认为都是宫凌天的错。若是没有宫凌天就不会有这之后的事儿。
宫凌天太了解这个女人了，知道她的性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认错，而且是在风家相遇、认错。巧遇？太巧了吧。
他压根儿没打算搭理青菱，转身就走。
“陛下——”青菱抓住了宫凌天的衣角，“陛下，请您带走青菱吧，念在青菱那么多年服侍您的份儿上，请您带走青菱吧。青菱不想在这里为奴了。呜呜呜……”说这话小声的哭了起来。
然而，宫凌天的表情却没有半丝的变化，若说有变化便是他越来越不耐烦。
不是哪个女人都是桃千浅，因此不是哪个女人都有资格在他面前如此哭泣。别人的眼泪对他而言就是无趣的东西，女人的眼泪更是毫无意义。
“滚。”单音节字毫无疑问从他的口中吐出。
青菱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立刻憋住了哭泣的声音，哽在喉咙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他不杀她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当离开魔都的那一刻，青菱就从宫凌天的字典中去掉。
“陛下，难道你不管我，也不管风妖吗？”青菱近乎声嘶力竭地吼出。
宫凌天闻言停下了脚步，若是有一个理由让他必须要留下的吧，风妖是个不错的理由。
他侧过头看着青菱，“在哪里？”
青菱见宫凌天留下，这才放心了。若是自己没有成功回到宫凌天身边，恐怕回去风轻狂会将她弄死。她现在服用了风轻狂的毒药，就算是想要跑也不行了。
“风妖和我被抓住，如今也是在风家。若是邪帝还念在曾经风妖为您出生入死的份儿上，帮帮我们吧。”青菱一脸期待地看着他。